少卿一怔,沒想到白荷歌也會跟來泡溫泉,背過身子,慌亂的把草從擺放的中衣裹在身上,“撲通”一聲跳入了溫泉裏,依舊背著隻露著背影,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白荷歌來就是放蕩不羈的性子,不過是個洗漱,兩人又都是男子,也就沒有多想。更何況他這才將將把少卿留下,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綁在身邊。
方才在朦朧月色,弱弱熒光之中,便隱約可見少卿柔發傾斜,玉麵如畫,如紗的內襯,臨風飛揚,頭一次發現卿月的身材這樣的纖瘦,腰肢不盈一握,凝脂的皮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愈發襯出如畫柔美,風姿綽約,這樣的身影竟然比女子還要奪魄勾魂。
現在再看溫泉中的少卿,濃濃的熱氣遮擋著她曼妙的身姿,不禁想要擁入懷中,將頭深埋在她的發間,嗅一下襲人的芳香,到底是何滋味。
想到就會付出行動,白荷歌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口中吹著不成調的口哨,將草地上鞋襪連帶衣裳全都踢到一旁,朝著少卿所在的位置飛去,突然落入溫泉水中,從後麵一把環住少卿的腰身,心中猛的一顫,好細的腰,猛然間生出一種好似卿月是女子的錯覺。
少卿在未及反應過來的情況被白荷歌這樣抱在懷裏,心中狂跳的險些暈厥過去,一時被熱氣熏蒸加上情緒緊張,不知該如何是好,腳下一軟,整個人向後仰靠著他,倆人更貼近了,急忙扯著嗓子喊道:“白荷歌你快放開我!你再這樣,我現在就離開青丘。”
白荷歌下意識的鬆開環抱住的雙手,向後退了數丈之遠,急忙辯解道:“卿月,我就是想抱抱你,沒·······別的意思。”
少卿氣惱的拍打著水麵,不容拒絕的喊道:“閉上你的眼!我不洗了!你一個人在這裏不許動!”
白荷歌想要上前安撫少卿的情緒,又生怕把這刺蝟再惹毛了,紅著臉隨口說道:“卿月,不至於反應這麼大。更何況我們這樣親密,這中的情況也是遲早的事啊。”
遲早的事,少卿心中一顫,還不知該如何解釋她是女君的事,更何況不管是男女,這樣發展也未免太快了些,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喊道:“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再不閉眼,我就把你的眼弄瞎!”
又不是現在發生關係,少卿到底緊張個什麼勁?白荷歌不依不饒的朝著她走去,耍賴的說道:“來啊,你來把我弄瞎,我在這裏等著呢。”
感到身後的白荷歌越走越近,少卿手中彙聚出如長鞭的一條海藍色靈力,用力的揮起手臂,將靈力甩在水麵上,頓時溫泉被震起數丈高的白色水幕!阻擋住白荷歌前進的步伐,趁著水幕能遮擋住身形,她飛快的朝空中飛去,嗔怒道:“無賴!”
少卿這樣的舉動,反倒激起荷歌極大的興趣,不甘示弱的穿過水幕,眼疾手快的抓住少卿已經脫離水麵的一隻玉足,望著她腳踝處“叮鈴”作響的銀鈴,頓時興趣高漲的一個勁拽住她往下拖,調笑道:“還想跑!”
借著月光白荷歌望著少卿春光外泄,玉骨冰肌帶著被溫泉滋養過的微醺,心神蕩漾之際又生出懊惱,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傻小子,今夜怎麼這般不受控製,眼看著就要把少卿全都摟抱在懷裏,不禁調戲道:“卿月你可跑不掉,不如今夜就從了我怎麼樣?”
少卿快速的轉身,另一隻玉足瞬時踢到白荷歌的臉容上,咒罵道:“瘋子!鬆手!”
這是要毀容啊!白荷歌雙手死死的抓住少卿的兩處腳腕,臉上刺痛難忍,恍惚中睜開雙目,望著眼前被極少衣物遮擋的玉體,突然間不知所措的鬆開雙手,指著少卿的胸口處,愣神道:“你!”
少卿急忙轉過身,朝著溫泉旁放衣裳的位置飛去,急忙將長袍裹在身上,將所有的衣服都堆抱在胸前,警惕的望著眼前隻穿著一條猥褲,渾身濕淋淋的白荷歌。
白荷歌也同樣凝視著眼前的少卿,難不成腦子被踢壞了不成?迷蒙的揉著還有些痛楚的臉容,好笑的說道:“感覺你哪裏不一樣了?”
少卿也知曉現在自己的臉容和身段肯定和平日不一樣,沒有來得及開啟逆生長的變幻之術,完全是少女的身姿就連胸口的裹帶都沒有帶來,急忙辯解道:“白荷歌!大晚上你做春夢了!想的太多了!”
白荷歌上前一步想要確認的說道:“我好像看到你,你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