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瞪眼,摟著我的脖子,親昵喚著:“娘親,父君待我很好,正是太好了才將我養的這般胖,就是父君時不時的經常往外走。”
聽著忘川這一聲聲的娘親,我很是感慨,沒娘的孩子真是可憐。
此時我正想著沒娘的孩子是根草這話,便察覺到懷裏的忘川手舞足蹈外加嚎。“麒堯叔叔,麒堯叔叔。”忘川喚的那叫聲情並茂。
聽著忘川那聲麒堯叔叔,我微微側了側身子,這才看見在滿樹的梨花下站著一位披著狐裘的男子,此時他也瞧見了忘川,不由笑眯眯的招呼:“小忘川,越來越有長進了啊,現在連翹家都學會了。”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走到了我的麵前,一手將肉包給抱了去。
忘川瞪眼。
看著那白衣男子身上的狐裘,我微微詫異,原來是他。
“喲,你小子現在還知道吹胡子瞪眼睛了,越來越有能耐了呀。”麒堯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子。
“麒堯叔叔,快放我下來。”忘川掙紮著要下來。
看來他們是舊識,我微微放下了心,便轉身準備離去。
“你真要下去嗎,你父君現在可是找來了哦,你不想看你父君嗎?”看著掙紮要下去的忘川,麒幺摸他的腦袋笑意盈盈道。
“哦?父君也來了,可是娘親,哎,麒堯叔叔,娘親上哪去了…”
“什麼娘親,剛才那位不是外府的婢女麼。”
“…”
而在我離開後,此時從拐角處走出來一位紅衣男子,眉眼如畫,步步生蓮,風華絕代,而當他看見忘川時微微挑了挑眉梢,風情萬種:“小兔崽子,欠收拾是不,翅膀硬了連你家老子都敢拋棄了。”
忘川笑嘻嘻的小跑過去,拉著來人的褲腳,奶聲奶氣道:“父君,我跟你說,我有娘親了!”
“喲喲喲,兔崽子,這是第幾個了,從學會說話起就見人叫娘親,不得了了呀。”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將忘川抱了起來,見忘川在自己懷裏東張西望,紅衣男子用手在他日頭敲了一下,假裝發怒:“小兔崽子,望啥望呢?這般不安份。”
忘川嘴一憋,眼裏憋著淚:“父君呐,娘親咋走了咧?”
紅衣男子滿臉黑線,但見他小臉滿是傷心,不由轉移話題道:“怎麼,這次又是看上哪個天仙般的美女做娘親?”
忘川歪著腦袋想了想,咧齒一笑:“仙女~”
聞言麒麟無力的伸手扶額,如若自己沒記錯的話,大街上隨便找一個女子都比那人好看!所以初時壓根沒注意那女子,也沒留意她是何時離開的,但見忘川這般鬧著,不由下令將那名醜婢找出來,可結果卻是另人不解的,因為翻遍了整個雪鶩山,都沒找到忘川那個排名第五次認的娘親。
此時,我手裏拿著那回魂珠,眼巴巴的看著它,惆悵道:“回魂珠啊,回魂珠,不是傳言你會說話麼,那你告訴我怎麼修補那長鳴燈吧?”
一秒過去了,一分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依舊沒動靜。
“要是你告訴我了,那我天天講你像佛祖一樣供起來,成不?”
依舊沒動靜。
“我靠,你在不說話,信不信我一把將你摔了!”
“嗚嗚嗚,別呀,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珠子裏麵響起一個童音。
聽見一棵珠子說話,我頓時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伸手哆嗦的指著它你了半天依舊你不出個所以然來,正因為我如此浮躁,如此激動,所以沒聽清它後麵那句:怎麼這麼多年不見,你依舊學不來溫柔這兩詞,哎,難怪曆經這麼多世,依舊改不了被拋棄的命運啊~
“嘿嘿,親愛滴珠子,那你說我要怎麼修補那長明燈?”
“長明燈主要是靠汲取魂魄而存,如今長明燈被毀,你要去將原先的魂魄收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