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賦聞笛已經醒了,纏在他的腰上,小臉懟在他麵前:“你餓了嗎?”
陳晏生一點都不懷疑,如果自己說不,這憨包一定會餓著,等到他也餓了才吃。
至於為什麼,隻有一個字——懶。
所以陳晏生為了防止自己的小白蛇餓死,便昧著良心說:“餓了,走吧走吧,弄點東西吃。”
陳晏生突然頓住了:“這小白蛇怎麼眼裏閃著光還?真餓了?”
陳晏生想到這不由得後悔不已——早知道就早點起了。
陳晏生心疼的抱住小白蛇,親了親他的額頭,將他放在床上,出去給他狩獵了。
不過在準備狩獵的路上,他想了想今天早上的事,不由得啞然失笑:怎麼自己一個小小嬌妻,倒是承擔起養霸總的職責了?
哈哈,這小白蛇真是可可愛愛的還。
不過轉念一想:他不會跑出去吧?他不會被什麼奇奇怪怪的鬼東西抓住吧?這踏馬什麼狗東西都敢來偷我家了?
陳晏生可謂是越想越氣,不過還是準備先弄點吃的給小白蛇帶回去,再把他帶在身上。
陳晏生便隨隨便便找了些野果,就準備回去了。
一轉頭,腳剛一落下:“咦?這是什麼東西?”
定睛一看:“泥馬,我蛇。”
便是一個大跳讓賦聞笛逃脫了被人揉捏拉踩的苦海。
不過並不重,不然他也不會……
賦聞笛沒有立刻站起身來,隻是裹成一個餅,裝死,口中還念叨著:“要死啦要死啦……”
陳晏生上前一步就將他抱在懷裏:“好啦好啦,沒事沒事,來來來,纏在我腰上,別又被我踩到了。”
賦聞笛大方的表示了沒關係。
不過纏到一半他生氣了:“陳晏生,你這是什麼鬼東東?”
陳晏生愣了一下:“哦,這個啊,這個是我的小刀。”
“幹嘛的?”
“專門用來殺小白蛇做成標本的。”
“可你這上麵也沒什麼屬於白蛇的氣味呀。”
“哎呦呦,別管啊。”
賦聞笛小聲嘟囔著,明明就沒有。
陳晏生裝作沒有聽見。
不過前方已經出現了他的獵物——老虎。
陳晏生眼睛一亮,他悄悄彎下腰,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小心翼翼地從樹木叢中窺視著老虎的一舉一動。
他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附魔了的匕首,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這隻老虎體型龐大,威風凜凜,但他並沒有絲毫畏懼。相反,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決心要戰勝這隻猛獸。
這隻老虎弄回去的作用倒是很多的,一是虎皮做被子,PS:雖然床上有被子了,不過隻有一床,還是要在來一床;二是這隻老虎足夠大,他和一隻小白蛇又能吃多少?這隻已經相當於解決了幾天的食材。
陳晏生深吸一口氣,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讓心跳逐漸平靜下來。他知道,麵對這樣強大的對手,必須保持冷靜才能取得勝利。
他靜靜地觀察著老虎的行動,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時機。老虎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警惕地四處張望,不時發出低沉的吼聲。但陳晏生隱藏得很好,沒有被發現。
恰好這時,老虎轉身,陳晏生一看機會來了,便一個飛撲上前,刀捅進了老虎的脖頸間。
老虎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即使此刻的陳晏生的動作敏捷如豹,老虎直接撞上了身後的大樹。
“艸!”
陳晏生暗罵一聲,緊接著又被撞了上去。
他已經連話都不願意吐不出來了,一口血噴在了老虎當然脊背的皮毛上。
不過陳晏生不願放棄這頭明顯已經收到重創的老虎,便開啟了曾經使用的魔法。
火焰炙烤著老虎,身上的皮毛如同枯木就這樣燒的幹幹淨淨。
隻不過火焰似有生命一般,繞過了陳晏生坐著的地方。
不過陳晏生身體還是承受不住這些,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不過這樣了他還在諷刺著自己:“陳晏生啊陳晏生,怎麼這麼狼狽啊?哈哈哈,菜死了,連頭老虎都打不過。”
不過其實更多的是英雄遲暮的惆悵。
他還是暈了過去,而那頭老虎早就不見了生息。
就在他眼眸剛一閉上了,他的小白蛇——賦聞笛就化為了人首蛇尾的樣子。
賦聞笛類人形態肌肉有力而不誇張,腹肌明晃晃地擺在那,不過眼眸種卻是不同於小白蛇清澈的單純,而是布滿了陰霾。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將自己的王後帶回去以及把食物處理好。
他將陳晏生單手扛在肩上,單手托著老虎回了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