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晏生並未讓賦聞笛看到他眼裏的情緒,隻一瞬便又將其掩飾了過去:“賦聞笛……挺好聽的嘛。”
賦聞笛見他沒有傷害他的意圖,便不再壓抑自己心中對他擁抱自己的渴望,一個飛身上前就蜷縮在了他的懷抱裏:“陳…晏生?你之前身邊的那些個人類是幹什麼吃的?我都飛上來了都沒看見,眼瞎了嗎?”
陳晏生輕笑了一聲,似乎在這笑聲中蘊含著嘲笑,賦聞笛剛準備開口質問,陳晏生卻是搶先一步說道:“他們呀,都是慫包罷了,你,狼,雇傭兵,三重壓力,不跑才怪呢。”
賦聞笛動了動腦筋,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好吧好吧,那我就放過你了。”
說完也不等他回應,便自顧自地睡著了,不過尾尖卻依舊死死地纏在自己小腿上,生怕自己跑了似的。
陳晏生想到這,不由的想哼笑一聲,不過吧這個世界好像突然就轉變了。
其實自從陳晏生突然變回少年時期時就察覺到了。
不過他尚且還不打算和賦聞笛說明,畢竟這裏或許比曾經危險了太多太多。
陳晏生手一攬,就把小白蛇攏在自己懷裏,這才放心的起身,準備好好觀察一下這裏到底是哪裏。
陳晏生率先選擇了直行的道路,以為他們就是從那裏跑過來的。
他準備原路返回,看看那群雇傭兵還在不在。
他扒開擋在前方的寬大樹葉,正疑惑著這樹林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葉子了還,一片使他吐出一句握草的畫麵就呈現在了他眼前。
“臥槽泥馬。”一個平平靜靜的穿上袈裟立地成佛的人,還是爆出來了一句粗口“不是這鬼地方開什麼了?定位魔法啊?瑪德怎麼就逮著我一個人薅呢?
陳晏生默然吐不出一句不是粗口的話。
而他懷裏的小白蛇也像是被召喚般醒來:“陳晏生?怎麼了嗎?”
不過他雖然並無那麼的震驚,不過他的記憶也像是被觸動了一般,閃過了一些畫麵。
陳晏生抱住他,大步向前走去,像是為了確認什麼似的,一把掀開了一個洞穴上的一塊獸皮。
裏麵映入眼簾的就是烙在他記憶裏的畫麵。
洞穴門口放著一張兔子皮,用來擦臉。
還有一個用葉子編成盆型的盆,用了來洗臉刷牙。
洞穴門口還有著一張足夠大的桌子,上麵擺放著一些裝飾物。
陳晏生還記得,那上麵曾經還放著許多的花。
最裏麵是他也他……愛人的雙人床,他還記得他們曾在那上麵抵亖糾纏。
這些他都沒忘,他的愛人消失後,他一直在這裏麵等著他,一直在這裏麵。
不過他懷裏的小白蛇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從他的懷裏鑽出去了,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陳晏生暗暗笑罵道:“小沒良心的!”
不過這小沒良心的良心被陳晏生的笑罵喚醒 睡眼惺忪地喊:“陳晏生…陳晏生?”突然小白蛇驟然清醒:“陳晏生!”
睜開眼,看見他站在門口,這才放心地閉上了雙眸,不過片刻他又睜開了眼睛,滑行到他身邊,沿著他的腿爬上腰間:“走啦走啦,去睡會吧…我好困…”
陳晏生也怕他直接暈倒了,就也順從了他的要求,抱著他一步一步走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