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竟然利用父親大人不會武功而——”連成依的心情悲傷到極點,“你們今天錯得天理不容。”
怎麼回事?肖上泉想不明白。
“父親大人在最後的一段日子裏,製出了畢生他認為毒性最強的藥。。他既興奮又苦惱,因為至今為止,他還沒有製出解藥。”連成依道,“所以,製出相應的解藥是他最後也是最大的願望。可惜這一切被你們無情地破壞了。他這完美的一生在最後被你們破壞了!”
“哼。”肖上泉有些不服氣,“既然刺破大人製出那麼多解藥,當然也就沒有必要製出毒藥。製出那麼多毒藥,無非都是些禍害人間的東西。也就是說,我們今天消滅了一名成員,四迫隱即將消失,天下和平指日可待!”
“哼!”連成依嘲笑對方思想單純,“誰告訴你父親大人就是四迫隱成員之一?誰說四迫隱即將消失?哼,四迫隱強大著呢!看看我你就知道了!”
“嗯?”肖上泉倒吸一口氣,“難道你才是四迫隱成員?怎麼可能。20多歲就成了——”
“20多歲經驗不夠豐富嗎,你認為?”連成依的臉上又一了得意的笑,“嗬,人們總是愛被一貫的思維所束縛迷惑。告訴你,在這個一切皆有可能的世界裏,全都以失敗和滅亡收場。就如你這個尋而不尋得而不得的家夥。嗬,我還沒有講完呢,父親的最後一種毒藥已通過人體傳了出去。中此毒者不會一時死亡,但生命在三年內終結。三年期間,人體會飽受全身穴位刺痛甚至基因巨變的折磨。所以死後,別人極有可能不知道擺在他們麵前的是具人屍。更要命的是,此毒不分任何界限,通過血液,無限傳播。哼,肖上泉,天下太平,你就等著天下大亂吧!”
啊?肖上泉徹底震驚了。怎麼會這樣?是真的嗎?這看怎麼辦?“你……你會製解藥嗎?”她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問敵人。當看到敵人敵人得意又傷心地搖頭時,她絕望了。該如何是好?楚征洋怎麼那麼心急地就把毒祖給殺了呢?!……但,事已至此。不管怎麼說,殺連成依,救大家是眼下最重要的事。她依然拔出劍,指向敵人!雖然我還不夠強大,但我要盡我最大的努力,用我的血澆灌
和平之花。偉大是種虛幻,唯有真正付出了努力,才是值得人傳揚學習的。
“哼,這群人裏,就數你最倒黴,碰見我心情最不好的時候,也唯有你最幸運。人們沒有得到你身上的東西,是絕對不會讓你死!”連成依舉劍開戰,“雖然不會殺死你,但也不會輕饒你!”語畢,她主動出擊。一劍擊下,被對方抵住。對付你,天機劍就夠了!
“啊——”肖上泉被敵人手中詭異的劍嚇了一跳。劍哪伸出的節狀彎刀彎鋸是她意想不到的。那些尖銳的利器與自己的臉擦身而過。對手超快的招式讓她隻有應接而無力反攻。怎麼辦?要想救大家。這樣下去自己隻有死路一條。可現在既保不了自己,更不能救別人。要讓——“啊!”可惡,自己後背挨了一劍。肖上泉轉身回掃。不想自己的劍被敵人劍內飛出的細絲纏住。她試圖抽出劍,細絲一端的五角形的飛鏢旋轉朝自己襲來。她立即後仰相避。
哈——連成依恢複了得意的表情。敵人不僅背部中劍,臉也被自己的天機劍所傷。看你往哪兒躲,肖上泉?連成依使出掛鉤瞬時將敵人鉤起,掛至牆上,,再見了,肖上泉。嗯?不對!“啊——”她一張嘴,血從自己嘴角溢出來。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當她定睛一看時,她被眼前的景嚇了一跳——不……可……思議!
後背劇痛的肖上泉,喘著氣,看著敵人被自己的掛鉤懸在在牆上,她終於緩了口氣。若不是自己剛剛使用靈術迷惑住敵人,今天大家都必死無疑。她直起身,對著半高牆上的敵人語:“放了我的朋友,我們以後再戰?”
“嗬!”連成依笑,“你以為這掛鉤真的鉤進我的體內將我懸在這裏?你也太天真了吧。哈哈……”連成依笑著便從牆壁上輕輕滑下來。
啊?肖上泉感覺自己徹底招架不住了。敵人的天機懸怎麼會這麼強?!
連成依這次倒再用劍直襲敵人。而是指劍襲向空中的懸掛的鐵球。霎時,鐵球下半又射出掛鉤。容不得敵人出劍相抵就將其鉤住。
“啊——”冰冷的鐵鉤從肖上泉的後背伸進體內,她被甩向牆壁的掛鉤處。又是一次剜肉般的疼痛。肖上泉被徹底懸鉤在牆壁上。在無盡與不可想象的痛苦中,她終於明白了:原來的我的朋友們都一直在忍受著這樣甚至連話都不能說的疼痛。這種鑽心的感覺讓人四肢無力,稍作動彈就痛徹心扉。各位,是我沒用……太痛了……我不能有任何動作……更無法救你們!請……請原諒!
“哈哈……”勝利的成就感讓連成依忘卻了失去父親的悲痛。看著天機懸懸客滿堂,她得意道:“天機懸不重懸機隻重懸掛而已!沒人能夠逃脫!哈哈……”正當她開心之際,從身後插進了體內。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失去了呻吟的機會。太疑惑了!她皺著眉頭,試探著內心深處的那幾分感覺。冰冷,疼痛,疑惑,震驚,茫然,最後是悲傷!好複雜,好複雜!是誰竟也知道天機懸也鬧進了天機懸?前天逃脫的那個臭小子嗎?不,不可能。能如此了解天機懸而闖了進來,此人不是一年兩年的清楚自己。而且,而且來者輕功極強,超乎想象地攻擊方式讓自己之前沒有半點異感。你是誰?連成依的視線漸漸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