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上泉吃了一驚,一轉身,薛傷月正走來。
“聽這話像是傷月的。”楚征洋麵不改色,“久仰啊。說話的確不同凡響。酸楚的味道溢滿在這全天下,我都呼吸不到無味的空氣了。”
薛傷月同樣不失霸氣。他走上前,將上泉攔在身後,對眼前的人說:“不要再打什麼主意了,她和它們都是我的。”
“可真是不識時務。”楚征洋語,“將來有一天你會發現,不僅它們和她是我的,就連你也是我的。啊?傷月,我未來忠誠的子民!”
傷月對敵人的話不屑一顧:“哼,我對天下沒有一絲興趣。隻是我沒有太多時間再等下去。想得到那些東西,隻是為了殺薛明曌!”
嗯?楚征洋一震,殺薛明曌?他也是要殺薛明曌的人?
“所以,請不要再組織我!”薛傷月正色道。
楚征洋思索後,道:“不如……你歇一歇吧。等我得到那些東西,就替你殺了薛明曌。哼,那條安殿的走狗,我早就想親手幹掉他!他可是我的殺父仇人。”
薛傷月抬了抬了眼皮。哼,你算個什麼!“不可能!”傷月回,“上泉是我的,薛明曌也是我該殺的,誰阻攔我,我就得消滅!”
“夠了!”肖上泉道,“我不是你們任何人的。這世上的任何人都別想得到那些東西。有事忙,先走了!”說著,她又要走。
“慢著!”楚征洋和薛傷月同時攔住路,“誰都能走,就你不能走。”二人語。
是的,沒錯,一點也沒錯!你們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人的,接近我是為了五獸奇膽!上泉停住,該怎麼辦?怎麼逃?“我必須走!”她道,“即使你們留住我也是沒用的。你們要的東西已經不在我身上。”
“站在未來的角度來看,你比那些獸膽更重要。”傷月不讓路。
必須得過去!肖上泉翻身一縱躍到二人前麵。身後二人見狀立即跟了過來。上泉又是幾個翻越,逃過一條無人的街上。但身後的敵人也絲毫未鬆懈,緊追在身後。
追你簡直是太容易了。楚征洋追近對方,一手搭在她肩上:“肖上泉,我可不是來殺你的!嗯?”他一個偏身。差點被對方轉身那一劍給殺了。
“上泉——”傷月欲要說話,也被對方襲過來的劍打斷。他不得不拔劍想擋,“肖上泉,你明白你在幹什麼嗎!”
楚征洋和薛傷月此時都感覺到對方有著極深的厭惡情緒。襲過來的劍招招有致命之勢。
可惡,可惡,可惡!我師弟現在不知道在哪裏受委屈,你們還來煩我!肖上泉一劍一劍揮過去。這兩個人太可惡了,竟隻接招,又不出招。靠知道的力量又完全傷不到他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呀——”上泉一咬牙亂刺了一劍過去。管他是誰,殺過去再說。“啊?”上泉吃了一驚。怎麼……怎麼楚征洋沒有避她的劍?那一劍刺在他的肩上。怎麼辦?我沒有那麼深的仇恨要致他於死地……
哼!楚征洋的眼裏泛去凶光。他接過對方手裏的劍,扔在一邊,再拔出自己的劍,指向她:“愛情的價值的確很高,但跟我的誌向相比,它不過是腳下的一粒沙。”
“有道理!”薛傷月的劍也在手中扭動起來,柔軟的劍身躍躍欲試。“在一些人心中,愛情固然是座最高的山,但誌向可以是山頂上一棵弱小的樹苗。當然,上泉隻要你願意的話,那棵小樹也可以和山一樣是我們共同的。”
“你們少廢,我知道你們的真實意圖。所以我絕不會和你們誰在一起。啊——”上泉話音剛落。楚征洋的劍就殺了過來。
“鐺——”一把劍擋住了楚征洋的劍。來者的霸氣嚇得路邊的樹葉紛紛和著微風一起逃竄,眼角的餘光刺在敵人的劍上,寒氣逼人。飛揚的淡藍戰袍隱不住體內即將噴發的怒火。
“師兄,東城大人!”上泉發覺師兄和東城大人都已來到身邊。而麵前的靈照哥哥張擋著楚征洋。“靈照哥哥!”上泉有些擔心,問,“你們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到這裏來了!”
“我感覺身後有場戰鬥要發生。”東城大人答,“我的感覺從來都沒有騙過我。”
切。上泉自覺站在師兄的左邊,將東城大人隔在右邊。對他的話也是不理會。切,東城大人,你喜歡裝模作樣。
看著上泉公主的表情和舉動,東城心裏不服。幹什麼你?我從來都不說慌。在你麵前更不需要裝什麼。
哼,你還不喜歡裝?你半夜偷我的東西,還偷吻——哼,你還不喜歡裝!有朝一日,饒不了你。上泉在心裏回應。哼!東城懶得看上泉公主。看你那樣子,以為誰都願意接近你嗎?切!
——哼!楚征洋看著這群突然闖來的人,心裏更是激起了憤怒,狂亂的銀白摧趕霸氣的風。安靈照,你來得可真及時!
“上次是襲擊安殿,這次是行刺安殿公主。”安靈照對麵前的道,“楚氏長公子,你可以死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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