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夏荷答:“你師兄剛送走靈照王子呢!”
“靈照哥哥?靈照哥哥來了嗎?”上泉大吃一驚,“你是說靈照哥哥和師兄在一起?”
關夏荷點點頭,語:“你不用擔心,他們看上去還算友好。靈照王子是來看你的。本來打算要帶你回安殿療養。但聽你師兄說你傷還沒全好,所以就沒帶。他們好象是深談了一次,才達成和氣解決事情的協議。放心,他們不象敵人!”
“是嗎?”上泉這才緩了口氣,接著又問,“宇飛呢?宇飛怎麼也不在?還有師父,以及你的女兒小蓮。他們——”
“嗬!”關夏荷笑,道,“昨天傍晚,權小兄弟說去看你,後來不知道去了哪裏,一整晚都沒有回來。這可急壞了小蓮,一大早,小丫頭就出去找了。沒事,她玩累了就回自己會來的。你師父和紀仁大人出去了,說是一個村莊集體染病了,趕著去送解藥。”
“宇飛不見了?!”上泉又擔心起來。她放下碗吃不下去了,“他去了哪裏?怎麼會一晚上都不回呢!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不用擔心。他正年輕,正是淘氣的時候,定是出去玩了!”關夏荷安慰。
“不行!”上泉一下子站了起來。不祥的預感襲滿全身,“關大姐,你不了解宇飛,他要去幹什麼都會跟我說的,現在他一晚上沒回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我去看看。”
“哎,你身體還虛,先吃點吧!”關夏荷勸,“出了再去看,沒準他馬上就回來了!”
“不了。”心急如焚的肖上泉已出了屋。
肖上泉出屋後,眺望鴉山嶺下的一片天地。怎麼我不在這一天一夜裏發生了這麼事?師兄,靈照哥哥,你們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你們一定不能互相殘殺,一定不能!靈照哥哥,我已經知道事情的一些真相了。還有師弟宇飛,你到底在哪兒?怎麼我會突然這麼不安?發生什麼事了宇飛?……
上泉越來越不安,沿著下山嶺的小路。她四處張望尋找。“宇飛?宇飛!……”她來到山腳下荒涼的南曉路一帶,還是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師弟的信息。宇飛?宇飛……你幹什麼去了……
起霧了!薛傷月?!肖上泉馬上想起了傷月。是你嗎?你怎麼又出現在這裏。沿著沒有紫弄妖的南曉路,上泉在霧中摸索。好久,霧才消去。薛傷月,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出現在我的周圍?啊?對方出現了!肖上泉站一背影身後。你……你不是薛傷月!但……好熟悉!
銀白的頭發披在白色的戰袍上,躍躍欲試。如同一抹銀白的綢緞立在狹窄的小路上。白色身影轉過身,給了眼前人一個久違而迷人的笑:“好久不見,我的未婚嬌妻!”
“楚征洋?!”肖上泉驚叫,“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原來你沒有死!”
“哼!”楚征洋笑得舒坦,“死可不是鬧著玩的東西。你以後不能那麼輕易地說出口……我的雪花怎麼回那麼容易地失去它們的主人。”
“那……你是怎麼……你怎麼會來這裏?你來幹什麼?”上泉又想起師弟,“你見過我師弟權宇飛沒有?”
“除了這麼大的霧,以及我霧中突然出現的未婚夫人,我誰也沒有見過!”楚征洋語,“上泉,真沒想到竟可以在這裏遇到你。啊,這種見麵的招呼可真是老套。連傷月也曾否定過。”
“傷月?這霧就是傷月的。你不是很喜歡他寫的東西嗎,也許他就在附近,你們可以見麵了。”上泉道。
“不要誤會!我隻是說我喜歡傷月的文字,可沒有欣賞他本人。”楚征洋語,“再說事實上我根本就不喜歡他的文字。他把這個世界看得這麼絕望。你不知道嗎?說喜歡傷月隻是想把喜歡的女孩子騙到手。試過了,這種方法在遇到你之前是很靈的。自從遇上你後,這種方法不僅不靈,還再不用被我實踐。肖上泉,我承認我敗在你身鵝黃的安殿公主裙下!”
肖上泉不理對方的話。隻回:“我現在沒時間陪你說這些。你沒見過我師弟,我就要去別的地方找了。再見!”上泉說著就要走。
“何必呢!”楚征洋攔住去路,“最重要的事情我還沒有說呢!”
“什麼事?”上泉沒有耐心。
“借你身上的東西一用,放心,有借有還!”楚征洋語。
肖上泉懂了,答:“我沒有你要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要借的是什麼東西,何來沒有?”楚征洋反問。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你要的任何東西我都沒有。”上泉語,“即使有也不會借。”
“你也不喜歡借嗎?這可太好了,我也不喜歡。”楚征洋笑,“所以嫁給我吧,我們結合了,那東西就是我們的,也就不存在借了!”
“說話就像呼吸一樣,自由自在,那麼旁若無人!可知道說出來的話跟空氣有著味道區別的本質。別以為全天下就隻有你的心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