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很暖和,寮房內眾比丘打著哈欠,左晃右晃的不願起。
“啊,我的衣服哪裏去了?”突然一個比丘大喊道。
“我的也沒了!”另一個比丘也是大叫。
眾比丘聽罷慌忙從被窩裏躥出尋找自己的衣物,可是哪裏還有?
比丘們傻眼了,他們身上此時除了下身的兜襠布之外,什麼也沒有,他們相互看著對方,沒有人敢發出聲來。
處一敲響早課的鍾,可是就是沒有比丘過來,他怒的黑臉更黑了。
法明上師卻皺了皺白眉道:“處一,你去看看,料想定是那個匹夫搞得鬼。”
處一聞言杵著禪杖往外走去。
寮房的門被推開的一刹那,處一看清了裏麵的畫麵,惡心的他拿起禪杖就砸,穿著兜襠布的眾比丘們自是不敢阻攔隻能亂竄而逃。
頓時白馬寺內到處是光著身子穿著兜襠布的比丘們的身影。
法明也被外麵的吵鬧做不下功課了,他走出大雄寶殿,當他看清發生的事後,手中轉動的佛珠速度不停的加快。
而此時武攸暨在幹嘛?
他也穿著兜襠布,哦,不,穿著後世東北大褲衩,砰砰的劈著柴火,清晨的陽光黃彤彤照在武攸暨的上半身,他揚起斧頭的刹那,手臂和腰部那肌肉線條顯現的是如此的完美。
嘭,嘭,嘭,那一個劈的認真!
“武攸暨”處一帶著眾穿著兜襠布的比丘來到武攸暨的劈柴的院子裏。
武攸暨回頭,差點笑趴下,眼前那幫白**的比丘們真踏馬俊的另類。
“說,你把僧衣藏到哪兒了?”處一禪杖一指武攸暨興師問罪。
武攸暨道:“什麼僧衣,本王聽不明白,本王還納悶呢,本王的衣物為何早日也不見了?”
處一見武攸暨不僅不承認反而倒打一耙,氣的他拿起禪杖就砸武攸暨。
武攸暨一閃,手抓住禪杖往後一腳踹在處一的肥屁股上,處一隨即摔了個狗吃屎。
“處一,你個老禿驢,不要隨便汙蔑人,也不要隨便以怒傷人,你家佛祖教你的話,本王看是白教了”武攸暨言罷走到眾比丘麵前,他是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欣賞人家身體的樣子嗎,這場麵倒是把那些小比丘們搞的臉色通紅。
武攸暨肩上扛著大板斧,穿著東北花褲衩,腳下是撲打撲打聲響的木屐,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不用看了,處一你讓小沙彌們去別的寺院去化些僧衣過來,以度過現在的緊急難關”法明上師突然從院子的一處小門走了過來。
“是,上師”處一聞令讓那些沒有被武攸暨偷走衣物的小沙彌們拿著自己的文牒去周圍寺廟去尋求緊急援助。
“上師,我們是否應該把此事告訴主持?”突然處一道。
法明聽罷白了一眼處一:“處一啊,若是我們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主持會怎麼認為我們?”
處一聞言嘿的一聲把禪杖砸在地上,頓時上麵出了個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