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聽罷白了一眼處一:“處一啊,若是我們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主持會怎麼認為我們?”
處一聞言嘿的一聲把禪杖砸在地上,頓時上麵出了個深坑。
白馬寺周圍寺院的比丘大和尚們看到文牒與小沙彌們的請求後都納了悶,為何向來財大氣粗的白馬寺如今窮得連僧衣都要化他們的?
隻是白馬寺的小沙彌們嘴很嚴,不願透露其中的原因,他們也不好過多問,於是把這個好奇掩藏在心裏,待有機會了打聽一番。
武攸暨這次學精了,他幹完活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往用飯的地方去。
“瑪德,又是白米飯,鹹菜!”武攸暨看著那小胡桌子上擺的食物鬱悶的要死。
他吧唧吧唧嘴,心想要不是怕那幾隻被弄死的青花蛇身體裏有寄生蟲,老子早就來個蛇羹開開葷了!
給他盛飯的比丘細皮嫩肉走路一扭一扭和那個脫了衣服的鹿晗差不多,不過尋常時,武攸暨從沒有聽見過他說話。
隻是這日他突然走到武攸暨麵前乘著人不注意塞給了他一張小紙條。
武攸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用完飯後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柴房,武攸暨細看那紙條上的內容,隻是四個大字,那四個大字卻是用血寫的:郡王救我!
武攸暨看到後,心中一凜,難道那個盛飯的比丘有什麼隱情不成?
還有那個侯遵到底死哪兒去了,怎麼還不來拜見我?
武攸暨隨著劈柴的時日見長,身上的肌肉線條更美觀了,每日裏他的必備是東北花褲衩,木屐,板斧;現在嗎,又多了一個東西,一條粗長的大金鏈子。
這條金鏈子是武攸暨閑的無聊時把大雄寶殿一尊小金佛偷偷給融了的結果。
武攸暨又早來了用飯的齋堂,他要和那個細皮嫩肉如同鹿晗的比丘暢談一下“理想”。
可就在他進屋的刹那,卻聽到屋內傳來喘息聲。
對於那種喘息聲,武攸暨自是耳熟能詳,隻是這聲音怎麼聽著那麼發毛呢?
溝日的,這裏都是男人,哪裏來的女人?
武攸暨想到此處,惡心的一腳踹開了房門,隻見三個五大三粗的比丘正在後挺式的強上那個細皮嫩肉的比丘。
“嘈,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武攸暨殺氣騰騰,扯掉脖子上掛的大金項鏈子就甩了過去。
那些比丘們啊啊的慘叫,個個臉上出現一道血紅的金項鏈子印,不過他們幸運的是也借機跳出了窗外逃走了。
武攸暨見屋內隻剩下那個伏在案上大哭的比丘,心中明白他到底經曆了什麼,也知道他為何要用血書這樣的方法寫給自己救他。
武攸暨把僧衣蓋在那比丘的光禿禿白嫩嫩的秀美背上,暗罵:溝日的,這身材肌膚若是生在女人身上絕對是個美人身子!
比丘見狀哭的更狠了。
武攸暨聞到屋內的氣息有些惡心,便把門窗開大了些,可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身後一緊,肌膚相親的感覺,一個人摟住了他。
武攸暨全身一哆嗦,他扭頭一看,正是那個被摧殘長相如鹿晗的比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