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是一種純屬性的意外,或者講,你每次隻是走狗屎運,恰好遇著那隻野雞心情不好,或是恰巧性遇著幾隻極其懶惰的野雞,就像所有同學中我們的存在。‘山雞團’正是要實實在在的顛覆這種懶惰,·····。”
“我倒,滾。”遠華著實聽不下去,也忍不住,沒待宋代喬說完,他一掌朝宋代喬後腦勺削過去。
宋代喬,雖看上去像個古時的文弱秀才,但他卻很靈活,一個伏地便躲過去,遠華的那一掌不偏不移地重重的打在蹲於宋代喬對麵的杜威臉上。
杜威被突如其來的這一掌給打得兩腳朝天,他暈暈乎乎的躺在地上,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便朝遠華撲過去要打,“我倒,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臉。”
子凡和陳楚見這架勢,趕緊一人抱扣住一個,以免打起來。
宋代喬這時從地上爬起來,“不要動手啊,多傷和氣,我們才剛剛要結拜成兄弟,有話要好好說,如果不喜歡‘山雞團’這個名字我們可以再改啊,再者我認為,隻有用更新穎的名字,才能轉換同學們對‘木府五少’的定向····。”
“這個我也覺得行。”陳楚隻要不是叫‘木府五少’,其他的都不在乎。
子凡有點駕不住要討伐遠華的杜威,“我倒,你個宋代喬,別在那裏發酸文了,現在要的是勸和他倆,別他娘的說那些個不務實的廢話。”
“遠華你說句話啊。”陳楚瞧著也急,杜威也是那麼個高個子,如這倆人真打起來,這後果。
遠華也著實冤得慌,“我又不是故意要去打他臉,我這,我這也是第一次打別人臉。”
“這個,這個,我作證,他是要打我的腦袋。”宋代喬醒悟過來,朝臉上紅紅著五個手指印的杜威說去,“威啊,別生氣,今天我們吃著那麼些個好東西,如果在再打起來,知道的人定會說我們是吃飽了撐著才幹起來的,多不雅,就像那個人們尋常說的酒足飯飽後·····。”
“吵死了,宋代喬你給我閉嘴。”杜威掙紮著讓子凡鬆手,“鬆開。”
“你倆保證不打,我倆就都鬆開。”子凡對他倆說去。
“我絕對不打,本來就不是故意的。”遠華篤定。
“誰稀罕打你。”杜威自認隻能啞巴吃黃連了。
接下來的日子,‘山雞團’這個名字果真響亮了整個高中,他們五個也瞬速讓全校師生人人皆知。所到之處,定有笑聲,隻是這個笑聲不是歡迎,而是純屬的笑話他們。這種笑聲,在本是害羞要麵子的年紀裏,使得他們不敢以個體為單位進行任何活動,而五個人團體行動,又實在具有醒目的招人注意。當然,也是他們這五個長得甚為的標致,英倫美央,所立,所行,所蹲,所起,都達到構成一處風景的地步,才使得他們團體在眾人眼裏未能退去觀注熱度。
盼著,盼著,終於盼到了假期。
子凡如同脫離囚籠般身心愉悅,遠勝過剛進學校時那份對新衣服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