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他們入住的房間是情侶大床房,這意味著他和喻疏必須共臥一榻,更不幸的是大床房裏的洗浴間是透明的情趣設計,寧可想暗戳戳解決一下生理*的打算落空了。
寧可借由“手受傷不能碰水等傷口稍微愈合再洗不遲”的理由逃過了一劫,萬萬沒想到他卻沒有逃過第二劫。
他不洗,喻疏卻是要洗的。
寧可清洗了手腳早早就上床待著,想早點入睡以避免尷尬,喻疏見他要睡在進臥室之前關了房間的燈,隻留下浴室裏的光線。這樣一來,喻疏的每一舉每一動,在那個透明的玻璃房裏都變得異常清晰。
喻疏脫衣服的動作使得背後的肌肉展現無遺,身下某個器\/官有著令人羨慕的尺寸,隨著內褲的剝落彈跳而出,水打在他結實的胸肌上,順著身體的線條流下……寧可躺在床上看著這一切,覺得自己簡直在看現場男色小電影,下半身不出意料地開始發熱。
他剛開始不敢動作,看著看著,實在忍受不住,用沒受傷的手開始輕輕撫慰自己。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釋放,也或許是因為眼前的畫麵太過誘人,這次的感覺來得異常的激烈。
就在他想強迫自己停下冷靜冷靜的時候,他突然看到浴室裏的喻疏跟他做起了同樣的動作。
喻疏自從變化成人類的軀體之後,每天都要例行解決一次,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跟吃飯睡覺一樣的動作給外麵的小青年帶來了多大的衝擊。寧可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跟著喻疏的節奏,動作越來越快。他回想著握著喻疏手的觸感,回想著醫院裏短暫的觸碰,很快爆發了出來。
他心想,完了,今後的幻想對象應該都會是眼前這個男人。
同一時間,喻疏也解決完畢,擦幹身體走了出來,見寧可蜷成蝦米的形狀,怕他壓到自己的手,隔著被子試著調整他的姿勢,惹得剛剛得到前所未有快感的寧可一陣顫栗。
一夜無話,第二天他們起來時堵塞的路段已經順利通車,他們本就離杭州不遠,開了一個多小時就回到了杭州,直奔靈管而去。早上許時逸又打來電話,說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兩人一進入惡靈組辦公室,眾人就圍了上來,查看寧可的傷勢,他們昨天就已經得知寧可受傷的消息。隻有許時逸把喻疏拉到了一邊,把假寧可和小三的事告訴了他。
小三就是那天他們捕獲到的那個怪物,本來大家都叫他怪物,可米時覺得這樣對被害的這三個人太不尊重,幹脆直接起了個昵稱“小三”,眾人好不容易才忍下了“這更不尊重好嗎”的吐槽。加上幾人經常去靈研看他,小三對他們居然慢慢開始親近起來,跑過來蹭著他們褲腿時略有一些惡心的萌感,眾人也不忍心再用怪物這種冰冷的詞叫他。
“我們捕獲後就交給了靈研的人,他們今天早上在關押小三的屋子裏也發現了同樣的石頭,也是黑金兩色,不過很不規則,和視屏裏那人戴的不一樣。”許時逸把最新的發現告訴喻疏。
“那石頭在哪?”喻疏問。
“檔案室。”
喻疏轉身往檔案室走,遠遠就見檔案室裏開著燈,一隻肥貓站在桌子上,正在一個玻璃罩前來回走著,不時看一眼罩子裏的東西,很是焦躁的樣子。罩子裏放著一小顆長得很率性的黑金色石頭,除了配色比較時尚,和普通石頭材質沒什麼不一樣。
聽見門口的動靜,轉身看見來人,立刻弓起身體,猛力一跳,一個飛撲就到了喻疏麵前,伸出利爪,眼看就要撓下去,兩爪被喻疏伸手一捏,丟到了一邊。
大花還沒落地就開始嚷嚷:“讓你好好照顧我們家寧可你照顧到屁股上去了!怎麼還害他受了傷!你明明答應過我!你還是不是人!”
聽這台詞,準是最近又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劇。
“是我不好。”喻疏說。
大花沒想到喻疏承認得這麼痛快,愣了愣:“要不是我現在是個連小三都打不過的渣渣,我就打你了。”完全忽略了它剛剛就試圖打了喻疏的行為。
喻疏沒有理他,來到玻璃罩前仔細看那塊石頭,突然想起曾經聽過的一個傳聞,不過他向來不關心靈管界的八卦新聞,對這個傳聞印象已經模糊。
喻疏沒有抬頭,問道:“這個石頭你知道是什麼嗎?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