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尚玄烈與蘇照雪秘密運作一番,到邊陲小鎮成功的把金子給挖了出來。範長空見這些金子後心下大喜,軍餉之患就這麼解決了。他心中好奇,這些金子世子哪裏來的,明明當初問世子之時,世子也是一臉的憤怒為軍餉之事煩惱。怎麼過了一晚,就有了軍餉?而且世子有多少家底他是知道的。

範長空老奸巨猾,立刻就明白這些金子肯定與蘇照雪有關。隻是此人素來討厭帶壞世子的蘇照雪,他也不過追問金子之事,隻管把金子運走。也並沒有因為蘇照雪解決了這次隱患而多給他好臉色,心中自欺欺其人的想著,他隻要不問這金子的來源,就當作不知道蘇照雪給世子做的事情。這樣就不會有自家世子欠著蘇照雪的感覺。

蘇照雪並不知道範長空這糾結的心思,反而為幫助上了尚玄烈而高興。跟尚玄烈定下來之後,蘇照雪便開始思考他以後的生活,北安王府之事他肯定插不上手,尚玄烈也把他的家底跟蘇照雪交待了,得知到他那麼窮。蘇照雪不禁擔憂,養兵是極耗銀子的事,別還沒有奪回北安王府,就因為軍餉之事給拖垮了。

邊城又不富裕,商戶又少,要是增加稅賦無意於殺雞取卵,尚玄烈把主意打到了離邊城不遠鹽井上麵,可那鹽井也就一口,要解決尚玄烈財政赤字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這日晚上,尚玄烈長歎一口氣,向蘇照雪道:“雖然你借我的近十萬兩黃金隻能暫解眼前之危,以後的軍餉又是一大難題。”

“那哥哥準備怎麼辦?邊城的財政收入如何?”蘇照雪問道。

“邊城隻是小城稅收少,差不多也是靠北安王府撥銀子。說來真是羞愧,嘩變之事是我掌兵來第一個難題,卻讓弟弟幫著解決了。”雖然在蘇照雪的幫助之下才解決了這次的事情,可尚玄烈總感覺麵子上難過,頓時讓他明白,自己也就一個空架子,兵權還沒拿穩當。

蘇照雪見他麵上難看,心想也知道他心中難受,輕輕的握住尚玄烈的手勸道:“我既然決定與哥哥在一起,那就尋常的夫妻沒什麼區別,你我患難相隨,休戚與共。再說那金子本來就是哥哥的,我隻不過幸運得來了,暫時替哥哥保管罷了。不是說了,若是哥哥覺得不好意思,等以後要是有了餘銀再還我便是。”

這番話說得尚玄烈心中舒暢,他笑了笑,道:“當初我們三方爭金子,最後落到弟弟手中,可見這運氣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這已經開春了,每年的開春韃靼國都會入侵我大晉,搶奪一番來渡過春時少糧的危機。這次,隻要他們入境,我會趁機帶兵偷襲進入韃靼國王城也搶一把就跑。哎,實在是沒辦法了手中無銀,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聽尚玄烈這破釜沉舟的話,蘇照雪皺了下眉頭,想勸他這太危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隻得道:“那你可要小心,不能讓韃靼國知道是你做的,不然韃靼國報複回來,那可就糟了。”

“你放心好了,這事我自有把握。”尚玄烈拍拍他的手。範長空帶兵出逃時,逃入韃靼國時曾經打聽到韃靼國附近的部落與韃靼國王族不和睦,就想著扮成那些部落的樣子去搶東西。

當然這也得等他把張家的兵權拿到手再說,這次他的外公真是死得太是時候了。為了給張家麵子,尚玄烈準備外公過了三七之後再收回兵權,時間不能拖得太長了,否則容易生變。想到這裏尚玄烈道:“明日我要去給我外公吊唁,弟弟扮成我的近衛與我一起吧。”

兩人正是濃情蜜意之時,尚玄烈自然不想跟蘇照雪分開。蘇照雪一聽,挑挑眉笑道:“好。”

不過尚玄烈想去搶韃靼國此事被蘇照雪給放在了心上。他總是擔心尚玄烈會出意外,雖然他武功高強,但也抵不過千軍萬馬。於是蘇照雪把主意打到了蘇子默身上,當然不是厚臉皮去爭蘇子默的家產,而是想跟他這位便宜老爹給合作掙些銀子,也好幫尚玄烈解決軍費問題。

蘇照雪心知蘇子默因為他被司馬淩雲陷害而全國通緝所連累逃到了海上的島嶼上麵,再加上他沒有聽從蘇子默的話去娶那個付靜兒,這便宜老爹不知道怎麼怨恨他呢,要是就這麼巴巴得跑去找他合作,蘇子默肯定不同意。蘇照雪早就把好了主意,等尚玄烈拿到了張家的兵權光明正大的去爭奪北安王府之時,他再找蘇子默合作。到那時有尚玄烈這麵大旗在,雙方的合作,蘇子默肯定會掂量一番。

蘇子默光在海上有勢力,可是陸地上少不了要跟人合作,雖然北安王府處在西北,可是位置特殊,皇上也要給北安王府幾分臉色,有了尚玄烈的支持,蘇子默的勢力肯定會更穩些。這些蘇照雪心中門兒清,到時說不得蘇子默肯定會跟自己合作。當然這一切建立在尚玄烈拿回張家兵權之後。

這些在蘇照雪心中過了一遍之後,便放下了。與蘇子默的合作暫時不可行,他現在心急也沒有用。

話說宋秉瑞抓了司馬淩雲之後的心情,就跟當年呂不韋見到了秦始皇他爹的心情一樣,奇貨可居!當然宋秉瑞可沒有把司馬淩雲當成座上賓。宋秉瑞跟司馬淩雲打過交道,知道此人見利忘義轉臉不認人的自私性子,他把司馬淩雲關到了一個隱蔽的地牢裏麵嚴刑拷打,司馬淩雲受不了皮肉之苦,幾便子下去之後,就把他那點神通之處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