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時,張王妃帶著眾將士準備時到達了五裏亭,可是卻沒有看到孟少傑的身影,等了近半個時辰之後,還沒有看到人,隨行的一個將軍道:“王妃,隻怕有詐!還請盡快回城。”
來之前,張王妃就疑心有調虎離山計,早就令留守的將領關閉城門全城戒嚴,再加上她沒有接到韃靼國有入侵的線報,所以並不擔心邊城之事。她道:“再等半個時辰,若是再無人出現,就回城。一會兒你帶人先搜查下四周。”
將軍見張王妃固執己見,便沒有再開口勸,就領命下去了。
而此時尚玄烈早已經在關閉城門前,帶著孟少傑範長空等人進入了邊城城主府,隨後控製了城主府。他叫來張王妃的心腹管家。讓他傳令說,孟少傑已經回來,張王妃身陷險境,讓守城的將領全部到城主府商議營救張王妃的事情。
管家是從張家出來的,對張王妃忠心耿耿,本想寧死不從。可當妻兒全部綁著跪在他麵前時,他妥協了。
命令傳下去之後,守城的將令疑心孟少傑是怎麼回來的,怕就有詐,就帶領著一行隊伍包圍了城主府。而就在他們來之前,範長空早已從另一條路上出發,帶著孟少傑準備去接管城門了。孟少傑此人,邊城的兵們差不多都認識他。知道他是張王妃的義子身份不凡,留著守城的小兵們沒有起疑心,範長空順利的接管了城門。
留在城主府內的尚玄烈帶著他的忠心侍衛把守城將領打傷,把包圍城主府的士兵全部俘虜,此時,邊城就順利的落在了尚玄烈的手中。然後把再把守城的將軍押到城牆上,等待著張王妃等人的回歸。
張王妃等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有人來,便等不下去了。帶著一萬大軍回城了。到了邊城時,看到高高的城牆上著著正是自己命令守城的將軍,高聲問道:“城內可有異常?”
將軍身邊的尚玄烈扮成一個小兵,拿著刀抵在他的後背心,低聲道:“你最好識相!你的妻兒正等著你回去,西北可是我們尚家的地盤,你可要好好想一想。”
那將軍早在得知尚玄烈的身份之後,心中就放棄了抵抗,說起來這其實是尚家的家事,他可不想因為這種私怨而丟了性命。反正他放棄了抵抗,也不會有人罵他是叛徒,真正沒有臉的可是張王妃。王妃就應該好好的呆在王府教子,卻做出傷風敗俗的事來,說起來在張王妃手下他這個將軍都臉皮都不好看。他高聲道:“王妃,城內一切安好。”
“開城門放行。”聽到守城將軍這麼說,張王妃道。
張王妃帶領著一萬大軍順利回城。然後隨行的將領各帶著自己的兵馬回軍營,而張王妃帶著一隊侍衛回城主府。
一回府進門,就看到她的兒子孟少傑用布團堵著嘴被五花大綁吊在房簷下麵。原來在尚玄烈去城門後,範長空帶著孟少傑又回到了城主府。把孟少傑吊起來,是尚玄烈安排好了的。
“這是怎麼回事!”張王妃在見到孟少傑那一瞬,立即感覺到事情有異,她冷靜環視著院子裏的仆人們,問道。
“母妃,孟少傑此人身份不明,竟敢冒充母妃的兒子被我抓起來了。”尚玄烈緊著張王妃回到了城主府,他麵無異常,笑得甚至是親熱,他道:“說起來,母妃不是隻有我一個兒子嗎?這個人膽子也太大了,竟敢敗壞母妃的名譽!”
“尚玄烈你怎麼在這……”張王妃回頭到了,看清來人之後,瞬間臉就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想通了,她道:“孟彬是不是你殺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母妃要為一個軍師殺我為他報仇嗎?”尚玄烈冷笑道。
“你……”張王妃怨恨的盯著他,猛得抽出隨身的佩刀朝他砍去。尚玄烈心中一冷,躲開張王妃的攻擊,縱身朝孟少傑飛身而去,一腳狠狠的踢向孟少傑的心窩。
孟少傑的痛呼被布團堵住了,但腹中湧起的鮮血卻染紅了布團。張王妃見狀,邊向孟少傑奔去,邊怒斥道:“尚玄烈,放了他!”
“放了他?母妃在說笑?我憑什麼放了他?這個野種妄想著入主北安王府呢?這事母妃知不知道?那個孟彬死有餘辜,他竟然想在母妃把我軟禁之後,下毒把我給殺了,嗬,真是狗膽包天。他不死,真是說不過去。”尚玄烈抽出匕首放在孟少傑的心口,成功的讓張王妃停下了腳步。
“你到底想怎麼樣?”張王妃氣得渾身發抖,聽到尚玄烈這些話,就知道自己跟孟彬的對話被他聽了去,心虛的惱怒成羞。
“母妃,你最好把兵符交出來,然後乖乖的回房休息,這邊城已經被我接管了。別輕舉妄動,孟少傑是死是活就要看你了。”尚玄烈用匕首拍拍孟少傑的臉,譏笑道:“我倒要看看,母妃為你孟少傑這個野種能做的哪種地步,是放棄兵權呢還是要兒子!不知母妃失貞私下生子的事情要是傳到了北安王府後,我父王手下議政的屬臣們怎麼處理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