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練內功的最好時機,像我一樣的坐好。”風傾月聽安然喊停後知道她到達了自己的極限,於是立刻指導安然進入修練狀態。
修練內功,最主要的就是首先將自己的思想放空,然後進行冥想,想象著自己能控製身體裏麵的無形之氣,隨心所欲的讓它們去掉身體的某一處。
頭腦聰明的人,往往能極快的進入到修練的狀態當中,這其中領悟的作用非常的大,而安然不用說,她平常練瑜珈的時候就是要求冥想的,同樣是冥想,隻是現在的方法不一樣而已。
放空思想,在風傾月的指揮下,不到一個小時,安然就成功的進入了修練的狀態。
想當初自己學武的時候,足足用了兩個小時才冥想成功,而那時老師已經誇他很好了,再看安然一副明顯進入狀態的樣子,風傾月真心的覺得人比人氣死人。
人在修練內功的時候是不能讓別人來打擾的,風傾月見安然進入了修練狀態,但讓啞公啞婆不要打擾,然後自己也跟著進入修練狀態,再分出一絲心神來保護安然。
安然這麼一冥想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我才覺得自己閉上眼睛一會兒呢,怎麼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啊?”看到自己的手表,安然忍不住的感歎著,冥想的感覺真好,她現在覺得渾身輕鬆。
“安然,你試著上那顆樹。”風傾月指著院子裏最高的一棵大樹,“就像剛剛冥想的那樣,你現在完全的放鬆自己,然後想象著自己能飛起來,隨心所欲的飛起來。”
不管是輕功還是內功說到底其實就是利用自己的潛意識去開發自己的潛力,隻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明白這樣的道理的。
進行了一次冥想,安然的腦子裏突然出現這麼一句話,然後頓時有種頓悟的感覺。
“你讓開,讓我來試試。”
支開風傾月,安然進入冥想狀態,往樹上一跳,很輕鬆的就跳了上去,而且比她想象中的要高,也正是因為這樣,安然一喜,忍不住亂了思緒,結果一下子就從半空中栽了下來。
幸好有風傾月眼明手快的上前將她接住,不然她還要摔地上,而且還是臉朝地的那種。
“謝謝你啊。”
“沒關係,你剛剛表現很好,隻是你上去了後在走神,下次不要走神了。”風傾月一下子就察覺到安然所想了。
“這不是第一次跳這麼高興奮麼,一下子就忘形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安然受驚訝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第一次就跳這麼高,說明你很有天分,再試一次吧。”
“好。”
在風傾月的指導下,安然的輕功水平逞直線上升,不但僅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學會了輕功,而且還表現得十分的自信。
“我的輕功怎麼樣?”安然有些有些得意的向風傾月炫耀。
“很好,隻要你堅持的練一段時間就會進步許多。”風傾月向著安然豎大拇指,“要是我小時候也像你這樣,師傅應該很喜歡我的。”
“好歹我也是個大人,若是半點兒理解力都沒有,也對不起自己的年齡啊。”安然玩笑著開口。
“已經練了一上午,可以休息了,下午我要去拍賣行,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風傾月轉移話題,他也沒有想到安然這麼快就學會了,這理解力絕對是一流的。
莫名的想起安然從魚塘村離開時大家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安然回答說學會了就會回去的事情,這麼快,風傾月還真的有點兒擔心她就這樣回去了。
還好的是安然暫時沒有主動的提這個問題。
風傾月平常工作可不喜歡有人跟著,但為了防止安然突然想要離開,這才決定盡一下地主之宜。
可惜的是安然最不缺的就是工作經驗了,辦公室對她的吸引力還不如普通的土地呢,所以她已要午睡為由拒絕了風傾月的邀請。
一起吃了啞公啞婆準備的午飯後,風傾月便去工作了,而安然則是回房間休息順便躲避太陽,等太陽沒那麼毒辣後,她便再次借著新鮮勁出來練習輕功。
等風傾月忙完工作過來的時候,安然已經吃過晚飯洗漱完畢了。
作為未來的自由城城主,風傾月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並不能抽很多的時間來陪著安然,對此他深表歉意,安然倒是覺得無所謂,她不那種需要男人時刻陪著的女人。
“你的工作要緊,反正輕功怎麼練習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自己練的,對了,你有沒有吃過東西,我讓啞公啞婆給你做。”
“不用了,我家就在旁邊,母親一定給我留了飯,我回家去吃,我就是來看看你。”風傾月搖搖頭。
“那行,你早點回去吃飯吧,工作了這麼久應該累了,吃完飯後就早點兒休息,別這麼拚命,工作是永遠也做不完的,對了,我想問一下你知道哪裏有理發師傅的技術比較好嗎,我想要理一下發。”安然叮囑了風傾月後,便順便的打聽。
“你想要剪發嗎,我覺得你長頭發應該是不錯的。”風傾月看著安然說著,這個時代有不少人都是短發,所以安然的短發來到這裏的時候並沒有讓大家覺得新奇。
什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從出生開始就不能剪自己頭發這樣的規矩在中國的封建社會時期曾出現過,但是在這裏卻並沒有。
不過很多愛美的女子都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頭發,所以聽著安然說要剪發,風傾月有些可惜的勸著安然愛惜自己的頭發。
“等天冷的時候再留長發也不晚,這麼熱的天,我每天都要洗頭,若是長發極難幹,如果頭發不幹就睡覺的話,極容易生病的。”安然笑著開口。
聽安然說得也有理,風傾月想了想便對安然說道,“這樣吧,我認識一個專門給大戶人家主子剪發的師傅,你若是要剪,我便派人去有,明天過來幫你剪怎麼樣?”
“還有上門服務啊,那最好不過了。”安然連連點頭,“那就謝謝你了。”
“不客氣。”
風傾月說話算話,第二天果然就請了一個剪發師傅過來,安然要剪自己以前的發型,給師傅說了要求後,這師傅的手藝果然是相當不同的,完美的完成了安然的要求。
“多少錢啊師傅?”
“不要錢。”
“不要錢?”安然一愣,以為風傾月已經給過了,正要說話,又聽理發師傅提出要求,問自己可不可以給別人剪跟她一樣的頭式。
原來這師傅還是第一次剪這樣的頭式,雖然憑著多年的理發手藝完美的完成了安然的要求,可他還真的沒有什麼設計感,今天完成了安然的要求後發現她這個發型非常的有個性,聰明的師傅預感著若是給別人剪這樣的發型應該會很受別人的歡迎。
但這發型是安然開創的,所以他就不收安然的錢,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安然是否可以給別人剪同樣的發型。
因為他知道很多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們是不太喜歡別人跟自己一樣的發型,打扮的,誰都希望自己成為獨一無二的那一個。
其實他已經作好了被拒絕的準備,隻是帶著一絲小小的期待問的,倒是沒有想到安然會答應得那麼爽快,隻是愣了一下就答應了。
“真的可以嗎,小姐?”安然答應得這麼爽快,理發師傅反倒有一絲不敢相信。
“這發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專利,你要給別人撿就給別人撿吧,不過我得提醒你啊,你得找跟我差不多臉型的人撿我這樣的發型才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