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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得留下自己的資料,今天給大家所造成的損失,你們得負責任了。”既然找到了罪槐禍首,風傾月自然不會客氣了。
雖然是對看起來不錯的母女,但他看著這母女身上的衣服都不錯,家境應該是不錯的,既然他們讓大家都遭受了損失,就該為自己的過錯負責。
正好這時候大夫也來了,叫來城衛軍登記好受傷的人們名字和地址,又將兩母女的信息留下,輕傷可以離開的就可以走了,至於重傷的則要抬到醫館去的,由城衛軍幫忙抬著去。
寶兒年齡太小,腿也被不知道是誰給踩斷了,需要到醫館去,少婦心疼女兒,也顧不得想自己要賠償多少,隻希望女兒沒事兒。
將剩下的事情都交給城衛軍,風傾月帶著安然回去。
他們離開的時候,大家都散得差不多了,因此回家的路上顯得極為安靜,好像就剩下他們的馬車行駛的聲音了。
風傾月還有沒這麼晚單獨的跟一個女子共處一輛馬車的經驗,不知道為何,當發現周圍都安靜下來的時候,他突然有一種無措的感覺。
“少主,到了。”
就在風傾月渾身不自在的時候,車外的馬夫順利的將他送到了安然暫住的院子。
“安然,我們到了。”風傾月心底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說完後便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當然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紳士風度,伸手出來扶安然,
“我來扶你。”
安然看了一眼這條街道,雖然現在這條街道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人,顯得十分的安靜,可是卻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燈籠,讓這條街道不至於顯得暗淡。
謝過風傾月,安然抓住他的手從馬車上下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今天晚上本來想帶你出去玩玩的,沒想到你不喜歡聽戲,也沒有想到後麵會發生那樣的意外,讓你掃興了,抱歉。”風傾月向安然道謝。
“沒事兒,反正在家裏呆著也是無聊,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教我輕功?”安然始終記著這事兒。
“一日之計在於晨,不如就從明早開始吧。”風傾月對安然說著,“明天天一亮就起床,先不要吃東西,換上穿鬆的衣服褲子,自己先在小院子裏跑個幾十圈活動一下,讓自己出汗為止,我天亮之後就會過來。”
“好的,我知道了。”安然記下風傾月跟自己說的話,跟他說拜拜,“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再見,晚安。”
“晚安。”
跟風傾月揮揮手,安然走到小院門口,輕輕的一推院門就推開了,回頭看著還沒有走的風傾月笑笑,安然將院子門關好上了門栓。
一轉身,看到啞公提著燈籠走了過來,安然輕聲開口,“啞公,你怎麼還沒有睡?”
啞公比劃著說在等她。
“下次隻要給我留個門就行了,不用特意的等我,對了,有熱水嗎,我想要洗個澡。”因為在魚塘村跟王家人打了不少的交道,安然對他們的手語也能看懂不少了,所以很輕易的就明白了啞公的意思。
安然被自家主子帶走了這麼晚沒有回來,啞公也不敢入睡,隻是讓老伴先去睡了,然後自己就守著門。
聽著開門的聲音,馬上就過來查看了,至於熱水,從傍晚的時候就已經燒好在鍋裏了,後來安然跟風傾月離開,熱水沒能用上,依然在鍋裏。
為了省著用柴火,熱水已經冷了下來,而估摸著安然回來的時間,啞公已經熱過兩遍了,就在安然剛回來不久的時候,他才添過火,因此安然現在要洗澡的話,馬上就有熱水可用。
示意安然稍等,啞公去給安然準備沐浴用的東西,首先將浴盆放到安然的房間裏,然後就去提熱水過來。
雖然啞公看起來有點兒老,可幹起活兒來還是挺利索的,動作之間亦是顯得十分的幹脆。
沒一會兒熱水就放好了,啞公拿來洗漱用品,詢問安然是否要自己叫啞婆來侍候。
“不用了,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們了。”安然溫和的說著,“剩下的事明天再處理好了。”
雖然隻是短短的相處,但啞公也知道安然是個好相處的溫和人,聽到她這麼說,便衝著她行了個禮,然後走了出去。
安然把房間的門反鎖後才走到屏風後麵洗澡,洗完澡後順手將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就著洗澡水給洗了一遍,晾好之後才回到房間用毛巾好好的擦試自己的頭發。
來這裏一個多月了,她的頭發長了不少,而這裏每天都熱,所以她也習慣每天洗頭,有的時候還會一天兩到三次,長頭發雖然好看,但不宜打理,安然一向是個懶人,在心裏盤算著這幾天找個理發店把頭發給剪短一些。
雖然啞公啞婆是這個小院的傭人,可安然反倒不想把自己的衣服拿出來給他們洗,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想當初易唯安要幫她洗衣服的時候她除了把內衣內褲留下來自己洗,也沒有覺得特別的別扭啊。
還真的是離開一天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躺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安然一閉上眼睛莫名的就想到易唯安覺得很不可思議,她什麼時候是這樣會對一個人戀戀不忘了?
雖然快一點的才睡覺,但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安然就醒了,不為別的,因為她用手機調了鬧鍾。
憶起風傾月跟自己說過的話,安然換了身很寬鬆適合運動的衣服,然後又將自己沒幹就睡覺而弄得跟個雞窩一樣的頭發給紮起來,洗漱過後便按風傾月說的開始做熱身運動。
等風傾月過來的時候,安然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
“早啊。”安然圍著院子跑了十圈就停下來原地做舒展運動,突然覺得頭頂多了一抹陰影,抬頭一看,不是風傾月是誰?
“早。”風傾月見安然額頭上已經冒了細汗,知道她按照自己的話去做過了,心下滿意,“現在覺得累嗎?”
“還好。”
“那就繼續運動,一邊運動,一邊聽著我所講的,學輕功,不需要太多的內功,但不是不需要內功,所以你想要學輕功,首先得學內功。”
“可是內功得學很久吧。”安然一聽就有點兒鬱悶了,“我聽說有的人練了一輩子才那麼一點兒內功,我不是沒有耐心和毅力,隻是不做投資大回報小的事情啊。”
“內功的功法,其實就是那麼幾種,但同樣的內功,不同的人學,卻有不同的效果,一是緣於天分,二是緣於頭腦,所謂的天分,其實就是先天的條件,每個人身體素質不一樣,身體素質越好的人,學起來就越快,而所謂的頭腦,就是我們對於功法的領悟,我先將我自己學的一套內功的功法傳給你,你自己先記在腦海裏……”
“好。”
安然一邊繼續做著舒展運動一邊聽著風傾月背誦功法,然後認真的記在心裏。
練內功的時候,就是要在身體最為疲憊的時候練效果最好。
安然聽了風傾月的話後,二話不說的停止運動,然後提出跟風傾月對打,對她來說,痛快的擊打才能讓她最快速度的感到疲憊。
風傾月原本對安然的要求有些抵觸,覺得自己沒法兒對安然下手,可很快的他就發現安然雖然沒有內功,可外功招勢卻是極為精彩,不少以柔克剛的招式更是完美的利用了自己女性的優點,遮住了自己女性的缺點。
在不用輕功之下,風傾月發現自己僅憑外功想要贏安然還需要付出許多的努力,這讓他覺得有趣,不由自主的跟著安然認真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得非常的激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宿敵呢,且不說啞公跟啞婆躲在一邊擔心,當事的兩個人卻是覺得非常的有趣,很快的,兩個人都滿頭大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