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我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報了警。警方用半天時間就找到了那女孩兒,然後又通過那女孩兒抓獲了薛三和他的同夥。薛然說,他的牢獄之災在所難免了。其實,這正是她應該得的。
後來,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薛三不對紫軒下手。我還因此問了紫軒,又問了薛然。薛然最了解薛三,她告訴我的答案,我覺得很有道理。她說,薛三雖然壞,但是,她曾經教過他什麼是真正的愛,如果真愛一個人,即使她不愛你,你也要希望她永遠幸福快樂;無論能否在一起,它都將是一種幸福,即使痛苦它也是一種幸福。也許正是這句話讓薛三不忍心傷害紫軒。
紫軒是對薛然的話,一點感覺都沒。她是恨透了薛三,永遠不再想見到他。後來,這句話竟然不幸言中了薛三的命運,他的心理是脆弱不堪一擊的,不久,精神便出了問題;在醫院裏備受煎熬了幾個月,便離開這個世界了。薛然哭的一塌糊塗,就像當初悅兒走的時候那樣;隻是,我並知曉她心裏在悲痛什麼。
紫軒在薛三入獄之後,便跟著我東奔西跑了。她說,這樣既能和我在一起,又能到處看看,還能當我的助理、學徒,是一件一舉幾得的好事情。隻是時間越久,薛然的心思越來越朝歪的方向發展了。我知道,即使我做的再好,矛盾爭吵誤解都是在所難免的。如果我是聖人,也許就不會發生以後的事情;可惜,我隻是一個並不完美的凡人。
“你說,紫軒長久和你在一起,會不會……”薛然剛下班回來就問我。
“說什麼呢!”
“我是說她會不會像塵雪那樣依賴你。”
“這有什麼,這麼多天來,你不是都看到了。”
“可是,我現在心情起了變化,總會往壞的方麵想。她們倆個個比我年輕,又充滿活力。我的心思怎麼能不往那方麵想。”
“她們倆可是妹子,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要不要請假好好休息幾天?”
“我清醒的很,我哪裏累了?”
“女人的感覺冷敏的很,以前我是把她們倆看成是小丫頭;現在可不一樣了,她們出落的如花似玉,我怎麼能不吃醋;我還怕你首先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我不想和你爭,她們倆就是我的妹,沒有第二種身份。”
“時間再久一點,我怕是連你也一起懷疑。”
“我請幾天假,好好陪你幾天,我們都結婚兩年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承認,我這段日子,在外邊忙的時候比較多;可是,我一直都讓紫軒回來替我看你,有什麼新鮮的好吃的東西都讓她給你帶過來了。”
“我知道,我隻是有點擔心;你看你那反應,我又沒說你真的有什麼不對。”
“我是怕你這樣整天為這事愁眉不展,影響我好男人的名聲,再說傳到爸媽的耳朵裏,親戚朋友的耳朵裏,他們會怎麼看,日子還能安生嗎?”
“好,我不提了。以前從來都是你讓著我。今天你可是有點過頭了。”
“我是想打消你的疑慮,別整天胡思亂想。再不然,我讓紫軒和塵雪她們倆親口告訴你,我在她們心中是什麼地位。他們隻不過是覺得我好,希望未來的另一半也能像我這樣對待他們。”
“噢,這樣,看你們三非親非故的,比親兄妹都親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幫她們,什麼事情她們都要問你。”
“人生就應該是這樣的。要不然,一輩子該多麼枯燥無味。”
“那你這樣說,我幹脆也找個弟弟讓他依賴我算了。”
“不行,男人哪能像女孩子,隻要賴上你,肯定對你有非分之想。”
“不相信。”
“這是事實。”
“算了,不說了。今天你做飯,懲罰你對我這麼凶。”
“好,這不是小意思。隻要你好好的,也不誤解兩個丫頭;我們仍然像以前一樣生活就成。”
“我是真的有點累了,先休息會兒,等做好了飯菜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