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劉基的肩膀,朱重八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也別太著急!稍後咱在『天香樓』彙合!”隨即他便折身趕往城南丐幫的一個秘密據點。
『天香樓在城北,以我的腳程,神棍到我也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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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濠州城最大的酒樓。
因彙聚了三山五嶽的名廚,其自釀自銷的『十裏香』酒更是一絕,香飄十裏或有些誇大,但其入口醇厚回味悠長,積年的酒鬼喝了也無不歎服以再喝一次為美。
是故客似雲來賓朋滿座。因此,天香樓也成為了蒙古達官貴人們宴請賓客的首選之地。
今日天香樓一樓大廳裏也如往常一般座無虛席,但氣氛卻顯得有些詭異,因為偌大一個廳堂,如此多的食客,竟沒有絲毫聲音,人們均如泥雕木偶般正襟危坐一動也不動。
原因就是天香樓今天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蒙古親王帖勃隆!此人一進天香樓,便下令兵士將大廳正門封鎖起來不讓人進,並分派部分兵士入廳待命,嚴禁廳裏任何人離開。
此刻帖勃隆正一人獨據一席,舉箸狂啖。蒙古人嗜武成風,此人雄壯威武,肌肉虯結,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其身後侍立著兩個近衛,左邊的身量挺拔,右邊的矮胖粗壯,雖身形相差巨大,但皆氣度沉穩目蘊精光,顯然更是個中好手。
倆人目光在食客中逡巡,與之對視者無不被其震懾,低下頭顱,唯有一人,神情自若,尚且自斟自酌。
倆人正待發作,帖勃隆突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南蠻狗唯一比我們蒙古族本事的,就隻有燒菜做飯而已!”
“大……大人,酒……酒來了!”
這時候一個侍女端著酒壺走上前來,語帶顫抖,顯是怕極。該侍女一襲紫衣,長發披肩,身形嬌俏婀娜,麵容小巧精致,不是劉基未過門的妻子瀟瀟還能有誰!
隻是此刻的瀟瀟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甜美笑靨,正自眉頭緊鎖瑟瑟發抖,就如冰天雪地裏的鵪鶉,惶恐之極。
“嗬嗬,你來啦!全濠州城最漂亮的美人兒!”
帖勃隆一見瀟瀟的麵容便停箸不食,兩眼放射出**的光芒,放佛一匹餓狼正自盯著自己即將到口的獵物。
“好香好軟呐!”帖勃隆突然抓住了瀟瀟的手,用力地捏了一把,然後在鼻端嗅了一下。
“啊!”瀟瀟一聲驚呼,身子下意識地往後一退,端著的酒壺瞬間失去平衡,“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稀爛。
“別……別這樣……”瀟瀟一邊後退一邊低聲哀求。
“本王親自到來,就是為了嚐嚐你這味『主菜』啊!”
帖勃隆見瀟瀟軟語相求,不覺欲念大熾,狂笑聲中,站起身來朝瀟瀟逼去。
“王……王爺,饒過民女吧……”
心中慌亂已極,瀟瀟突然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然而身體並沒有傳來摔落的痛感,瀟瀟已被帖勃隆一把拽進了懷裏!
“美人兒!來,香一個!”
帖勃隆肆意揉捏著瀟瀟胸前的凸起,一張大嘴已貼上了瀟瀟的臉頰。
“救……救我!救命啊!”
瀟瀟拚命掙紮,但她一個柔弱女子,哪是一個練過武藝的蒙古大漢的對手。
“哈哈哈,南方女人,就是比北方的別有一番風味啊!”
手足之欲似已不能滿足,帖勃隆一手把瀟瀟按倒在飯桌上,一手向瀟瀟胸前襲去。
隻聽“刺啦”一道裂帛聲響,瀟瀟的衣服已被撕爛,粉嫩的褻衣暴露在了空氣中,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胸脯。
『禽獸!』食客們紛紛在心裏大聲怒斥,手裏握緊了拳頭,但看了看身周的官兵,卻無一人敢宣之以口。或是不忍目睹少女的慘況,食客們都不約而同地低垂了頭。
“本王禦駕親征,誰也不許假正經!有誰敢不看過來的,統統斬首!”
帖勃隆嘿嘿淫笑著,發出了一道荒唐透頂的命令。
廳內的蒙古兵士則如奉聖旨,舉起馬鞭強迫眾食客看他行**之事。而門口守衛的兵士則大聲起哄:“王爺,快把她就地正法,一展我蒙古雄風!”
“救命啊!劉基……劉基,快救我!”
瀟瀟眼見受辱在即,羞憤交加,不覺大聲哭喊了出來。
“嘿嘿,有我這兩大高手在,誰也救不了你!”
帖勃隆更加瘋狂地撕扯起瀟瀟的衣服來。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倆近衛則如忠實的獵犬,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廳裏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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