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了?!”前平遙王正君聽著手下的稟報,激動地按著桌角便站了起來,“此事千真萬確?!”
“回老正君,是的,小的親眼看著謝茗咽的氣。”
“好......好......太好了!”自從知道女兒是被謝茗害成如今這副癡傻模樣的時候,他就恨不生啖謝茗之肉,飲其血,抽其筋,將她挫骨揚灰。
如今謝茗終於死在了他派去的刺客手裏,又怎麼會不高興呢。
況且聖人將平遙一分為二了,謝茗死了,那整個平遙不就該順理成章地重新回到他女兒謝蕪的手裏了!
想到此,老正君大笑出聲:“哈哈哈,真是老天助保佑我們父女倆啊!”
然而他卻並不知道什麼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那幾個名義上的庶出女兒,就像餓狼一般,狠狠地盯著平遙的這塊封地,蠢蠢欲動著。
謝茗一絲,她們的興奮程度不亞於平遙王老正君。
畢竟支撐在她們背後的外祖母家,都是平遙當地的名門望族,明爭暗鬥起來,誰又會真正怕了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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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霽月本來是拒絕秦淵用他口中的方式來侍奉的,畢竟在她眼裏,這樣的侍奉有一些侮辱人的意味在裏頭。
她在看到秦淵拿了一隻枕頭放在地上,然後跪在她腿間之時,謝霽月就意識到了他想要用的是哪種方式的侍奉。
“你不必如此。”謝霽月一把將秦淵從地上撈了回來,抱著他坐在了自己腿上,“這種羞辱人的侍奉方法,我不需要你用。”
“可我不覺得有被羞辱呀。”秦淵眼中滿是勾人
的笑意,他輕輕地吻著謝霽月的耳垂,卻在離開之後換上了一副無辜的表情,“隻要是侍奉妻主的,我都甘之如飴,算不得羞辱。”
軟玉在懷,謝霽月哪能坐懷不亂,但她依舊堅持道:“阿淵,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
她總覺得夫郎過於乖巧柔順了,一直都事事以她為先,處處順著她的意,此時定是想要委屈自己來讓她快活。
“可我都一個半月沒有服侍過您了…”秦淵眼中的光微微黯淡了下來,語氣有些悶悶。
“我真的不差這兩個月了的,從前二十多年,我不都是這般過來的?”謝霽月伸手撫摸著秦淵的發絲,眼中滿是溫柔的寬慰道。
“那不一樣的。”秦淵搖搖頭,“旁人都說,一旦沾了葷腥就會離不開的。”
沒等謝霽月想好措辭,好好開口向孕期格外敏感的小夫郎解釋,小夫郎本人就繼續說道。
“妻主,這些日子一直沒機會侍奉您,我心中愈發不安,總擔心…”秦淵說到這裏停頓了片刻,隨即道,“擔心會有人往您身邊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