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申徒祺修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湛盧逸劍隻想到的是百裏梅桐說的,根本沒有想過是申徒祺修自己猜出來的,若現在知道,那麼就不會這麼輕易離開黨印穀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你毀了本穀主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仙境,就這麼想一走了之?”
申徒祺修說這句話的時候,仔細察看了湛盧逸劍的神情。
在見到他聽到自己說是自己建造的時候,申徒祺修明顯感覺到湛盧逸劍的心情有了一絲波動。
“這個好辦,我去修好即可!”
說罷,湛盧逸劍就想直接去修了那被自己一氣之下直接擊碎的橋。
白毅見狀,也知道今日是不可能將百裏梅桐帶離黨印穀,勸了勸白逸皇,便準備與湛盧逸劍一同出去。
“白毅,好久不見,你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離開?”
見湛盧逸劍出去修補橋,申徒祺修也知道,這天界的人好麵子,定然是不可能騙自己的,便安下心來,看著白毅。
白毅一聽,知道這申徒祺修要找自己麻煩了,便推了一把白逸皇,讓他隨湛盧逸劍一同離開。
但白逸皇知道這申徒祺修很有可能會對自己爺爺不利,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高位的申徒祺修看著他們爺孫之間的舉動,很是輕視地笑了。
百裏梅桐不知申徒祺修是何意,隻是知道自己力單微薄,對於他們之間的事,自己是不可能說上話的。
白毅見白逸皇死活也不肯走,就算受了自己一挙,也不肯離去,隻得讓他呆在殿中。
“若不是因為逸兒讓我來尋這百裏姑娘,我是不可能再踏入黨印穀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的!”
白毅也知道,今日自己前來,已是破了規矩,便也不再說什麼,隻是來都來了,再說其他,也是白搭。
“忘恩負義?罵得好!”
咀嚼了這兩個字後,百裏梅桐竟然聽到申徒祺修這樣說。
不由得看了一眼申徒祺修,百裏梅桐便見這個申徒祺修不知何時起,身上穿的衣服竟然變成了一片火紅,而那頭發,也呈現出火紅的一片。
百裏梅桐坐不住了,但知道,自己若在這個時候動,隻怕下一秒自己就死了!
強忍著想跑的衝動,百裏梅桐咽了咽口水,假裝鎮定地坐在那裏。
若不是這寬長的裙擺,隻怕自己抖動的雙腿早就將自己的內心的害怕給暴露了。
“今日是你自己壞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說,本穀主當是如何處置?”
白逸皇根本不知道自己爺爺與申徒祺修有過約定,如今聽到申徒祺修這麼一說,白逸皇有點了解他們之間的約定是什麼了。
隻怕是爺爺有生之年,是斷不能再踏入這黨印穀的。
都是自己,竟然想讓爺爺來這裏救一個跟其他女子一樣受了申徒祺修蠱惑的人,若不是如此,爺爺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白逸皇懊悔萬分,但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