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那幻鏡中,百裏梅桐明顯看得出,這老人雖然武功可以,但這與會法術的申徒祺修來講,根本就是下酒的菜!
再看看那個白逸皇,自救都還不行,更何況還要帶個一點都不會武功的自己!
這黨印穀可是申徒祺修的天下,若兩方人馬真的打了起來,申徒祺修隻需一聲令下,隻怕不需他動手,就能將自己這邊的四個人一起抓獲。
不行,他們來這裏是為了救自己,而不是來送命的!不能讓他們因為息而命喪於此。
想到這裏,百裏梅桐便看了一眼申徒祺修,道:
“我想回去了!”
申徒祺修知道百裏梅桐內心的掙紮,知著,申徒祺修淡淡道:
“你不想再看看?好戲可還沒有開場!”
聽到申徒祺修這樣意思明顯的話,百裏梅桐隻得再度坐了下來,強迫自己轉身心平氣合地看著大廳裏的三個人。
“你聽聽,是百裏姑娘不同你回去,可不是本穀主不放她走的!”
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申徒祺修,一言一行都讓人有揍死他的衝動。
湛盧逸劍看著這個已經不是當年的依在自己懷裏的百裏梅桐,知道今日帶她走是斷不可能的,但為了讓她不至於在這裏受到申徒祺修的迫害,便道:
“好,你不走,我不逼你,隻是你要記住,若是有一天,他欺負了你,你可以來找我,這個,是我自幼帶在身上之物,若非我願意,它斷不可能離開我,我將它交與你,若是有一天,你想見我,隻需對著它默念我的名字,我便會知道的。”
說完,湛盧逸劍直接放開懷中掏出的一塊黑糊糊的東西,直接施法,讓它直接裝到了百裏梅桐的腰上。
百裏梅桐見狀,慌忙想取下它,可是,不管百裏梅桐怎麼掰,這個黑糊糊的東西跟從自己身體長出來的一樣,貼在腰上動也不動一下了。
百裏梅桐不想欠湛盧逸劍人情,雖然曾經想以他為跳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那前提是沒給他惹上麻煩,可現在,情況不一樣。
很明顯國,自己若收了這東西,隻怕那大男人主義的申徒祺修會直接想要湛盧逸劍的命。
怒目看向湛盧逸劍,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這裏,是想走就走,要留就留,哪有用得著這個的時候!”
“你就收著吧,也許總有一天它是用得上的,好了,就這樣,我先走了!”
說著,湛盧逸劍有些傷心地轉過身去,打算離開了。
“這麼就想離開了?”
一旁隻說了幾句話的申徒祺修這個時候開口了。
湛盧逸劍聽到這樣的話,隻是怔了一下,而後又提起自己的腳,大步朝前。
“湛盧逸劍,你當本穀主的黨印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申徒祺修見這個自己已經想到他的身份的紫衣人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不由得聲音抬高八度,而人,也站了起來,居高監下地看湛盧逸劍。
“那還要我怎麼做才讓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