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了？”
要知道，刑部這兩天用了能用的所有手段都沒能讓李渠開口。
司馬九如點了點頭，“隻不過李渠說出來的事情，有點麻煩。”
“逍遙散估計跟吳王和公孫家有關！”
什麼！？
吳建眼睛瞪大，警惕的往門外看了一眼，趕緊起身走到門口，左看看右看看，然後關上門。
他沒有懷疑司馬九如的話，隻是皺眉問道：“你確定？可有證據？”
司馬九如回答道：“目前隻是我的推測，不過李渠的所有賬冊，我已經讓人去取了。”
“沒用刑部的人吧？”
司馬九如搖頭。
他當然不會用刑部的人。
如今李渠和吳家人被抓，兩者又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想不被人察覺都難。
如今刑部的動作肯定會被人密切關注。
動用刑部的人，恐怕那些賬冊帶不回來。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
司馬九如倒還好，一臉淡然，吳建則是覺得有些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公子，東西拿來了。”
“進來。”
傾風推門而入。
“把東西給吳大人。”
吳建接過李渠的所有賬冊，便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
他越是往後看，就越是心驚膽戰。
“這......這......這......”
來來回回的翻看了好幾遍，吳建的震撼無以複加，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半天他才平複下來，看向司馬九如，“你之前說的，真的隻是的推測？”
司馬九如點點頭，“當然，看吳大人的表情，看來我的推測是正確的。”
吳建再次低頭看向賬本，上麵的名字幾乎囊括了朝中所有世家的官員以及跟他們有關係的人，還有一些寒門官員，卻唯獨並沒有吳王和公孫家的名字。
但正是因為這樣，吳王和公孫家才更值得懷疑。
據他所知，這兩家可沒有什麼清正廉潔的官員。
“雖然從賬冊上確能看出吳王和公孫家的嫌疑最大。”
“但這可算不得證據。”
“接下來你如何打算？”
司馬九如道：“這件事牽扯的人太多，如果一次性將他們全部問罪，恐怕會使朝局動蕩，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也不能不管，我先去請示陛下。”
.......
禦書房。
葉貞看著下方的司馬九如，目光中露出一絲難得的興奮。
她是真沒想到，這才不到兩天的時間，司馬九如就已經將事情查到了這種地步。
而且還順帶破了刑部毫無頭緒的李渠案。
最重要的是，他查到了讓她最頭疼的世家身上。
“司馬九如，朕果然沒看錯人，你真是給了朕一個大大的驚喜，接下來你有何打算，直接抓人？”
司馬九如搖搖頭，“目前所掌握的賬冊，隻能讓微臣對吳王和公孫家進行合理的懷疑。”
“現在抓人恐會打草驚蛇。”
“而且製作逍遙散的人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一旦引發什麼動靜，對方說不定會潛藏起來，想找出來恐怕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