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吳家三人的供詞，他們吳家隻是受人指使販賣逍遙散和賄賂官員，指使他們的人自從到了都城以後就沒有再露過麵。
至於製作逍遙散則是另有其人，他們也沒有見過。
這一點司馬九如其實早就想到了，隻不過他沒想到，吳家對他們背後的人竟然一無所知。
不過他還是從吳家三人的供詞中找到了突破口。
都城之中他們行賄次數最多，數額最大的人，是司馬九如的老熟人，李渠。
他們以李渠為中間人，進而賄賂更多的官員。
突破口便是吳家三人供述出來的他們賄賂過的官員名單，還有李渠的賬本。
既然吳家是受人指使行賄，那背後之人肯定不會賄賂他自己。
所以想要抓出幕後之人，目光就要放在沒有貪汙受賄的人身上。
而想要找出這些人，就需要吳家的名單和李渠的賬本來進行排除。
司馬九如沒想到，自己兜兜轉轉竟然又回到了最初的李渠貪腐案。
沒多久，從吳家人口中便已經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司馬九如當即提審了李渠。
“李大人，好久不見。”
此時的李渠滿身傷痕，顯然是遭到了嚴刑拷打。
他抬頭看見司馬九如出現在刑部大牢，並沒有說話，隻是惡狠狠的盯著司馬九如。
司馬九如根本不在意他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挑眉看向他，“李大人，我希望你接下來能配合我。”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否則，刑部的手段你是見過了，我的手段你還沒見過呢。”
李渠冷哼一聲道：“有什麼手段隻管使出來。”
“看來李大人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
司馬九如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李渠心頭一震，不知為何，自己居然有些害怕起來。
刑部這麼多刑具都在他身上試了一遍，自己也未曾怕過。
如今隻是因為司馬九如的一句話，竟然就有些怕了。
司馬九如靜靜的盯著李渠，不斷使用陰氣給他施壓。
過了一會兒後，也不見李渠有開口的打算，便開口道：“來人，帶李大人過去好好的洗一洗。”
“看你們把李大人給折磨的。”
司馬九如有些意外，目前為止，李渠還是第一個在他陰氣的壓迫下不開口的人。
所以他打算給他上點強度。
雙重壓力，他倒要看看李渠還能不能扛得住。
李渠還沒明白司馬九如說要給自己洗一洗的意思，就被架到了一張長凳上。
按照慣例，司馬九如先為李渠仔仔細細的介紹自己製作的這個刑具，一邊介紹一邊示意手下動手。
李渠被綁在長凳上，聽著司馬九如的話，心裏的恐懼被逐漸放大。
他掙紮著怒吼道：“司馬九如，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殺了我！”
看到李渠掙紮，司馬九如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李渠開始慌了，就證明他的精神開始崩潰，撬開他的嘴隻是時間問題。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司馬九如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若有所思的離開牢房。
原來是你！
嗬嗬，你不是要殺老子嗎？這回，我們就來好好的鬥一鬥。
......
“你說什麼！？”吳建聽到司馬九如的話，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說你審吳家人的時候順手把李渠給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