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態度堅決,語氣激昂地覺得不應該就這樣輕易放棄,應該繼續追查下去,不放過任何一絲希望。
可問題是,從哪裏下手呢?王海濤到底有沒有來過桐廬?如果來了,究竟是遭遇了怎樣的狀況,才會導致突然失聯?這些疑問如同沉重的陰霾,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最終,經過深思熟慮和激烈的討論,警方毅然決定調派充足的警力,兵分兩路前往王海濤的老家,四川和曾經的居住地湖北展開全麵而深入的調查。
也正是這一果斷且堅決的行動,使得一位關鍵人物劉某某,漸漸地進入了警方的嚴密視野之中。
劉某某居住在湖北宜昌,而王海濤曾經長期居住在廣水,這兩個地方相隔約 300 公裏,看似有著一定的距離,然而命運的絲線卻似乎在暗中將他們牽連。
原來,劉某某也曾不幸被騙進了那個神秘且危險的組織,並且還被無情地限製了人身自由。
他曾經在被困期間,偶然聽其他人私下議論說,這個組織行事手段極其狠辣無情。
曾經有個來自湖北的男人在這裏遭受了毆打,隨後還被強行帶走,至於那個男人究竟是不是王海濤,他自己也根本無法確定,而那個男人被帶往了何處,他更是一無所知,完全摸不著頭腦。
麵對這樣極其模糊且充滿不確定性的回答,桐廬公安的領導們經過反複的討論與權衡,最終鄭重決定啟用疑似命案的調查機製,下定決心對這起撲朔迷離的失蹤案徹查到底,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然而,令人感到棘手的是,在此次案件中,大數據分析竟然失靈,未能提供有效的線索和支持。
僅僅依靠劉某某這單薄且不夠確切的一麵之詞,想要成功破案,其難度可謂是超乎想象的巨大。
警方隨即馬不停蹄地查找 2014 年被打擊解散的組織的相關詳細信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
他們不辭辛勞,通過展開大量的走訪調查工作,走遍了大街小巷,詢問了眾多相關人員。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浙江金華成功抓獲了案件的第一位至關重要的知情人胡某。
胡某如實供述,王海濤在 2014 年的確加入了那個組織,並且也不幸遭到了非法的拘禁和殘忍的毆打。
然而,至於王海濤最終是生是死,胡某表示自己也並不知曉。
當年那個罪惡的窩點被嚴厲打擊解散之後,組織的骨幹成員如同驚弓之鳥,紛紛散落至全國各地。
這便意味著,如果要將此案追查到底,還王海濤及其家人一個真相,警方將不得不投入極為巨大的人力和物力,不辭辛勞地奔赴全國各地進行艱難的取證和找人工作。
偵查工作再度無奈地陷入僵局,可警方從未有過哪怕一絲一毫放棄的念頭。
專案組果斷決定以劉某和胡某的口供作為關鍵的突破口,先後不畏艱辛地輾轉四川、湖南、雲南、湖北、重慶等地,一路風餐露宿,不辭辛勞。
經過整整兩個月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成功抓捕了以王某、陳某、廖某為首,肖某某等人參與其中的組織管理人員,8 名涉案人員先後被繩之以法,歸案受審。
然而,令人感到氣憤和無奈的是,這群被抓捕的人僅僅隻承認組建了該組織,也承認采用欺騙手段讓王海濤等人入夥,但是卻態度堅決地否認對王海濤等人限製人身自由以及實施毆打等惡劣行為。
就在這起案件再度陷入令人焦頭爛額的膠著狀態時,警方鍥而不舍,又不辭辛勞地輾轉找到了另一位極為關鍵的人物楊某。
楊某心懷忐忑地告訴警方,王海濤在加入這個組織後不久,有一次趁著打電話的機會向家人輕聲發出求救的信號,然而不幸的是,這一細微的舉動被警惕的手機主管發現,並迅速報告給了上級。
得知此事後,組織竟然殘忍地決定要好好教訓王海濤一番,最終的結果竟是將他群毆致死。
第二天,那幾個窮凶極惡的人趁著夜色的掩護,將王海濤的屍體搬運到了 20 多公裏外的大廟山。
在那裏,他們喪心病狂地挖了一個足足兩米深的大坑,然後極其粗暴地扒掉他的衣服,無情地將其掩埋。
令人震驚的是,楊某竟然還參與了這令人發指的埋屍行為。
當公安幹警滿心以為案件即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時候,那些狡猾至極的嫌疑人卻心懷鬼胎,看準了警方目前隻有楊某這單一證人。
沒有能夠直接定罪的關鍵證據,也尚未找到王海濤的屍體,因而態度囂張、氣焰張狂地拒不認罪。
在這種極為不利的情況下,警方果斷決定讓楊某帶路去尋找王海濤的屍體。
當他們曆經艱辛到達疑似埋屍的地點時,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傻眼了。
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座巍峨高聳的大山,而且早在 2015 年,這裏就已經進行了大規模的梯田改造工程,山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原有的茂密植被早已蕩然無存,地形地貌與之前相比簡直是麵目全非。
就連帶路的楊某,麵對如此巨大的變化,也根本無法確定當初具體的埋屍位置。
但如果找不到屍體,專案組就沒有切實的證據能夠證明被害人已經死亡,也就難以給那些喪心病狂的嫌疑人定罪,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