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草叢生的灌木叢林中,一個較小的身影正在躡著手腳的快速向灌木叢中唯一的一座寨子突襲前進,寨子兩側有兩個高聳的眺望台,在眺望台的下方是整個寨子唯一的死角,她需要躲在眺望台的下方,稍作調整後在繼續行動。
她身子一竄,輕聲點地,像一隻野貓般的蜷縮在眺望台的下方,滿臉的油彩看不出她的真實容貌,但是那雙眼睛卻像眼鏡蛇般的毒辣,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忘卻。
稍作調整後,繼續向寨子的內部靠近,她的目標很簡單,尋找寨子中毒品藏匿處……
她是東北地區特種部隊第九隊的前鋒隊員,也是所有特種兵中唯一一個女性前鋒,特種部隊中曾經也有過女子特種兵,但是基本都是阻擊手或者觀望手。
因為衝鋒隊員要求的素質非常嚴格,近身搏鬥能力和敏捷力一萬個人中才能選出一個,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
有人說女人永遠都無法與男人抗爭,這並非偏見,而是身體素質,體製機能女人都會稍遜男人一籌,但是她的出現打破了這條定律。
她就像一條眼鏡蛇般敏捷的穿梭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準確的尋找出獵物,然後來個一擊致命。
此次的任務已經是特種部隊的第三次突襲,前兩次都是由第七部隊負責,但是因為敵人阻擊手的警惕,第七部隊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損失了兩名前鋒人員,而這一次上級直接找到了她。
並不是因為她是女人就算失去也無所謂,而是她的技能,不僅在第九部隊無人能及,而在整個特種部隊也挑不出第二個人。
她的名字叫“眼鏡蛇”,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名字,在部隊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代號和官銜,對於她的過去,她的真實名字,沒有人得知,甚至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她這個人存在。
她就像一個隱形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眼中除了毒販,任務,就是戰友,部隊。
她時而像隻野貓弓著身子跳躍躲閃阻擊手的觀望,時而像眼鏡蛇般匍匐前進,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此刻的她麵帶微笑,就像一個死神般的將整個寨子的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就在她背倚一口木箱準備下一個動作時,突然木箱的蓋子一動,從箱子中鑽出了一個小女孩,她沒有想到這個箱子中還有人,瞬間彈開了身子,警惕的看著那個小女孩。
在這一刻,她知道她應該立刻扭斷女孩的脖子,並且保證不發出一丁點聲響,就像從未發生過什麼一樣掩蓋女孩的屍體,但是就在她跟女孩對視的那一刻她猶豫了。
女孩懵懂的雙眸中竟然沒有任何的驚恐,有的隻是打探和童真,稚嫩的臉龐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作為一個特種兵殺人對於她來說早已經不再陌生了,她見過了太多驚恐的目光,但是女孩毫無驚恐的竟讓她遲疑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耳內無線電的耳機中一個冷漠的聲音命令道:“動手。”
這個聲音來自觀望手,在突襲行動中,不僅要有前鋒和阻擊手還要有一名老練的觀望手指揮,在必要時刻觀望手說的話就是命令。
或許是她臉上漸漸露出的殺氣,女孩稚嫩的笑容慢慢冷去,就在女孩剛剛準備尖叫的時候,她那雙如同鋼鐵般堅硬的雙手“喀嚓”一聲扭斷了女孩的脖子。
女孩柔弱的身體在她的手中慢慢滑落,望著女孩還未來得及閉上的眼睛她的心徒然抖了一下。
或許是動作過大,有一名觀望手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隨著一聲槍響,仿佛一個信號般讓這個沉靜的寨子突然驚醒了,起碼有三十個人手端衝鋒槍從寨子內衝了出來。
她並沒有慌亂,對於這種情形她見過太多次了,隻要稍加演示她依然可以躲過眾人的目光,完成任務,但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耳機中那個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任務失敗,撤退。”
“不,我還沒有完成任務。”她的眼中布滿血絲,死死的盯著寨子兩百米外的灌木叢中,她已經快要成功了,如果現在離開她將無法完成任務。
“這是命令,如果你不離開我就斃了你。”
…………
“眼鏡蛇注意你的左方。”
“左方有三個敵人。”
“眼鏡蛇?眼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