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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三天過去了,火荷草仍然沒有變成寶炎金荷草的跡象,難道是因為後者等級比較高,就算是寶扇和靈水加以輔助,也很難有所突破?曲香扇此時此刻,真的很害怕,如果他這個實驗失敗,那陶萬中就真要從頭開始修煉,六年努力,付之東流,換做是誰,能受得了這等打擊。
現在曲香扇還不算正式千草園的總管執事,因為胡雨辰等人都怕驚擾程自齋,所以都不敢前去相告。再說,像千草園大小事務,一般都會在月底,也就是程自齋發放仙符和丹藥的時候,才會前去稟報。畢竟程自齋也是邀雀山的長老,日理萬機,哪有那麼多閑工夫來管他們的事。
自從胡雨辰承認曲香扇可以接替他,成為新一任千草園執事之後,這三天,胡雨辰和其餘三位分管執事都會相約來到千草園,每次手中都不忘帶著酒菜,仿佛曲香扇這個人甚得他們脾胃,短短幾日,彼此都相當熟稔,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曲香扇不知他們出於何種居心,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想想之前自己被整個邀雀山弟子取笑,隻有陶萬中一個朋友,那時何等的悲苦淒涼。現在,看著胡雨辰、孫毅他們之間的嬉笑怒罵,倍感親切,也許在這個時候,他才真正感覺到艱苦修真路上的一絲快樂。
今日一大清早,曲香扇剛剛爬起身子,正要推開門準備修煉,就看到茅屋之外一片雪白,空中還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因為現在隻是卯時,所以天還沒有亮透,借著微弱的晨光,地上的白雪閃閃發亮,就像上麵鋪著一粒粒白色的珍珠。
曲香扇伸出右手,接住雪花,一絲微涼傳入他的體內,他一直盯著手中即將融化的雪花,滿臉微笑,喃喃說道:“不知不覺,又是一年……邀雀山很少下雪,在我記憶當中,每年冬季,最多不過兩場……難道……”他心中一怔,不由大喜,心想:人常說,瑞雪兆豐年,難道此場大雪,預示著有喜事迎門?”
曲香扇興高采烈,箭步如飛,上了二層,跑進自己屋內,除去木箱子表麵的隱身符,深呼一口氣,心想:上天保佑!上天保佑!這次一定要成功!
曲香扇小心翼翼、滿懷希望拉開第六層抽屜,希望看到一道金光,然後兩棵火荷草可以變成寶炎金荷草……但是,現實一向都是殘酷的,兩棵火荷草沒有絲毫變化,仍然暗淡無光。
“為什麼……為什麼……”曲香扇聲音越老越大,一腳踹向木箱子,站起身來,大聲叫道:“為什麼!”
曲香扇的大叫,引來了正在熟睡的高小義,連衣衫都沒有整體好,正要衝進房門,曲香扇長袖一揮,門自動合上。
“幹什麼?”
曲香扇心煩氣躁,聲音冷淡,就如同窗外的天氣一樣。
“沒……沒什麼!我隻是聽到有響動,所以過來看看!”
高小義雖為曲香扇師兄,但知道對方實力,而且現在曲香扇還是他的“頂頭上司”,對於曲香扇的無禮,他也不敢公然反抗,何況他也知道曲香扇鎖門的習慣。
曲香扇輕輕拉開門,勉強笑道:“沒事,高師兄!我出去修煉了。”
高小義看著對方的背影,仿佛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似地。
午時,胡雨辰等人又提著兩壺燒酒來到千草園,踩在雪地之上,腳下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曲師弟,今天這麼好的天氣,如果不喝兩杯,那就太對不起這場大雪了。”胡雨辰轉身笑道:“你們說是不是?”
孫毅、林仁文和宋遷急忙點頭,異口同聲答道:“是!”
席間,曲香扇很少說話,隻是一個勁兒的喝酒,好像有什麼心事似地。孫毅等人隻顧著與高小義他們劃拳,根本沒有注意到,就算看出來,就不會多管閑事,加以詢問。
曲香扇正要拿起一整壺酒,仰頭而盡,不料胡雨辰用手按住,說道:“曲師弟,酒不是這樣喝的!”
桌子旁邊有一個大火爐,上麵還燒著三壺酒,冒著嫋嫋白煙。
胡雨辰奪過曲香扇手中酒壺,為其填滿,端起身前酒杯,笑著說道:“曲師弟,酒雖說可以醉人,但不能醉心……你喝醉之後,什麼都不會去想,但你睡醒之後,就會發現……那些煩心事仍然存在。”
借酒澆愁,愁更愁!
曲香扇喝的有些多了,雙眼迷離,說道:“胡師兄,你可知道陶萬中這個人?”
“知道!”胡雨辰看到曲香扇麵前的酒杯又空了,一邊為對方加酒,一邊說道:“織金堂弟子,聽說他和你曾經都在江洞主門下學習仙法,但一年之後,他去了織金堂,你則還留在了寒鱗洞。這次鬥武大賽,他與裂天變強鬥,不幸受了重傷,那場比試,我也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