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
洪千柏身形一閃,眨眼便到張山身邊,扶起已經倒下張山。
“嘿!師父,對不起!徒兒沒能贏下比賽,為織金堂增光……”
張山每說一句話,口中都要溢出鮮血。
“張山,你真傻!明知道以你的修為,如果使出‘十八兵器百曉威武大陣’定會深受內傷,也許……也許性命還會不保,你又何苦這般勉強自己呢!”
這時候,所有人織金堂弟子都已來到裂天變身邊,包括陶萬中。洪千柏聲音有些發顫,對於愛徒不顧性命以保織金堂名譽是又愛又恨。
“師父,您的大恩大德,徒兒沒齒難忘……我怎麼能讓你老人家丟臉呢!咳咳……隻……隻怪徒兒學藝不精,未能為師父、為織金堂增光添彩……師父,您不會怪張山吧!”
“傻孩子!怎麼會呢!”
洪千柏笑著說道:“你表現很好!為父以你為傲,隻因對手太強,比賽勝負,你不用記掛在心。”
濃煙散去,裂天變身周被無數沙石纏繞,他們就像宇宙中的顆顆行星,在他周圍不停運動著,而它們邊沿還有一股真氣。
適才,張山的“十八兵器百曉威武大陣”雖然厲害,但還是被裂天變的“行沙訣”擋了下來。
張山說完話,陷入休克。治療對急忙把他放在擔架之上,向治療室跑去。洪千柏在經過裂天變身邊時,微微向表情冷淡的裂天變點了點頭。
“洪堂主,你不怪我嗎?”
裂天變的話,就像他的麵色一般,冷淡且蒼涼。
“嗬!”
洪千柏冷笑一聲,說道:“怎麼會呢?兩方比試,難免受傷。現在我隻希望張山能快點痊愈,三年之後,能擊敗你。”
“好!”
裂天變走上看台,對於馬息塵和師兄弟的誇讚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他兩邊坐著金思玄和金思奇,三人同是褐發。
“真沒想到,一個區區張山居然能把天變你逼到這般田地。”
金思玄與金思奇是雙胞胎,大致看去,二人長的一模一樣,但唯一不同之處在於嘴角。金思玄是大哥,嘴角有一顆黑痣,金思奇是老二,嘴角無痣。他們的父親就是當今大周朝鎮西王金郡齋。
對於金思玄的話,裂天變不予回答,隻是淡淡說了一句:“看來我們的計劃並沒有那麼容易。”
誰都沒有發覺,裂天變嘴角有一絲鮮血,這時流了出來。
…………
…………
見識到裂天變實力之後,曲香扇終於明白江心尺為什麼讓他要小心對方。
張山何其厲害,是邀雀山今年奪冠熱門人選,都不免敗下陣來,那我豈不是必敗無疑?曲香扇心想:原來張山師兄之前之所以不用中階靈石,就是防止出現意外,被裂天變躲過去。之後,在他用十八般兵器攻擊裂天變的時候,故技重施,故意把兵器遺留四處,為的就是在裂天變躲過“劈山巨斧陣”之後,用十八般兵器作為陣眼,借助中級靈石內部所蘊涵的靈力,催動“十八兵器百曉威武大陣”進行攻擊,前後兩次故擺陣眼,戰術長遠,張山師兄果然心思縝密,足以看出,克敵之法,可不僅僅局限於靈力和等級高低強弱,靈活的作戰技巧,也是關鍵所在。
“下麵有請曲香扇和劉濤出場。”
這時,曲香扇聽見元煙柳在叫自己名諱,才反應過來,現在輪到自己比試啦!
“香扇,勝負乃兵家常事,不用太過在意。”
江心尺嘴上是這麼說,心裏卻另有想法:如果連第一場你都輸了,以後我江心尺可真沒臉見人了。
“恩!”
雖然心中壓力甚大,但曲香扇還是重重點了點頭,走下看台,來到鬥武場中央。經過之前一場激烈比試,整個鬥武場已是坑坑窪窪,幸虧有瑞土堂堂主馬息塵幫助,略施仙法,就把場地凸凹之處,還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