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當道渣女逆襲,075 封妃之路
“不,皇上,罪臣之女沒有資格做您的女人,皇上……”在皇上要得逞之時,她扭扭捏捏,像是最美的舞姿,看著她完美的曲線,讓他欲火噴發。舒愨鵡琻
他摟著她蹭動的身體,溫柔地哄著,“寶貝,乖,你不是罪臣之女,朕說放蘇澤淵就會放他,朕再將原來蘇家宅院還給你,還給蘇澤淵,你不再是孤女,你有顯赫的家世。”
“皇上……謝謝您,你就是月煙的親人……”她羞澀地迎上皇上的唇,被皇上猛然壓迫,她釋懷般吟吟叫出聲來……
皇上對她的迎合很滿意,他似乎又年青了,雄風不減當年。
十八歲的身體是充滿朝氣活力的,再加上在風月場上摸爬滾打幾年,早已深知男人需要什麼。
她一直想用自己唯一的資源美色報仇,最終還是犧牲了自己的美色,將身體和自由都押給了最尊貴的男人。
皇上走後,她滿臉淚痕,告別自己以往的歌女生涯,苦命之人將以另一種苦命活著。
第二天,皇上並沒有違背他的誓言,當廷宣旨,以蘇澤源案另有隱情,不再追究蘇家其他人的連帶罪責,將蘇家宅院還給蘇家,蘇澤淵官複原職,在家待職。也就是有俸祿,沒實事,是個空銜,大將軍手下沒有兵。當然,此案是當年皇上下令滿門抄斬,他不能自搧耳巴說蘇澤源無罪,這也是他的最大容忍度。
但是,皇上做了兩手,他為了安撫朝中大臣,將蘇家案子另有隱情的責任推給當時的負責人西門庭和夏侯振無疑。於是,他宣了另一道聖旨,西門庭與夏侯振管理不嚴謹,每人罰款八萬兩白銀,官複原職。
從這罰款八萬兩白銀看,皇上已經深信當年追加那十五萬白銀是他們二人貪汙無疑,再又看到,這兩家與他也有了千絲萬縷的聯係,如此深的淵源,哪是兩本賬本就能將兩家搬倒的事,再說當年他不是沒有懷疑過,隻是登基幾年,兄弟窺探,江山仍然搖搖欲墜,唯有背靠皇後和母親紹輝王府才能安睡。
皇上這兩道聖旨,表麵上看,是皆大喜歡。
但蘇家似乎不滿足於不追究連帶罪責。而西門與夏侯兩家害怕蘇家勢力從新得勢,產生報複,也不會就此善罷幹休。
正因為有諸多顧慮,蘇澤淵出獄後,並沒有去認他的女兒素言,也沒將她接回家。多牽動一個人,會連根拔起許多牽扯。以前婉奴進宮上茅廁無意中與素言認識,將她引進了方澤宮。如果正識她的身份,那麼當初素言進宗澤王的方澤宮,那就真的成了他們安排進去的細作,誰會相信她們隻是巧合?
還有,素言的幹爹,也是她母親的對食薛公公薛大管總,當年她母親為了保住蘇家骨肉找的靠山,無疑也會受到牽連,皇後的想像力是豐富的,會想得更深遠,甚至會聯想到宇文樺逸的居心。所以,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真理。
宣旨後的第二天,南宮婉奴早早駕車來到蘇家舊宅,這些年皇上賜給一個三品官員居住著,昨日宣旨後才盡快搬離。
今天他們到來,院裏花木茂盛,幹淨整齊,想來這些都是皇上已經吩咐人打掃過了。
婉奴領著荷香、恒乙和柱子、剛子,他們剛踏進蘇宅,就見到蘇宅的兩位主人,蘇澤淵和月煙,旁邊還跟著範當家的,他們笑臉迎上來。
婉奴盈盈一拜,“恭喜蘇大將軍,恭喜月煙姑娘。”
“婉奴姑娘客氣了,你那兩本賬本才是真憑實據,堵住了大臣的悠悠之口,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言謝了。”他們大家都附和而笑,都心知肚明。蘇家能正大光明示人,他們都很欣慰。
蘇澤淵引她們進入東院,臉色嚴肅地說道:“這老宅院,是我父母曾經住的地方,我會找人畫出他們的畫像掛在堂中。”
婉奴心裏明白,他是在介紹她的爺爺奶奶給她認識,她很虔誠地對著老屋鞠了一躬。
最後蘇澤淵引她到旁邊的院子,她走在小院有些親切,似乎有熟悉的味道,其實她並沒有來過,不知道她娘懷著她時來過沒有,這是她爹蘇澤源的小院兒,雖然這些年住進了別的人,但房屋,大樹等大件的東西是沒有改變的,她一個人在院裏轉了許久,想像那個年青的爹在這裏生活的情景。
當她走出小院,聽到了自豪的聲音,那是範當家的範進國在給兩個兒子柱子和剛子說,“這間屋,就是當年你爹我住的房間。”柱子和剛子聽後一臉興奮地竄了進去。
婉奴抿著嘴笑,不就是十來平米屁那麼大間屋子,有什麼好看的。
荷香和恒乙聽後也跟著笑。
這時,院大門口來了客人,那紅衣特別顯眼,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西鳳國塔西郡主,她進正堂屋後,恭敬地給蘇澤淵施了一禮,婉奴隱約聽見她叫師傅,好像是來道別的,顧忌他們走得太近造成敏感,想匆匆告別離去。
婉奴突然靈感一現,不請自入走了進去,他們兩人的話嘎然而止,回頭嚴肅地看著她。
婉奴與他們說了幾句話後,塔西郡主才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