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裏波濤洶湧,最終也歸於了平靜,向問天已經發現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恐是要離開人世了,他小看了左冷禪的陰謀詭計,像這樣的陰險小人下的藥必然不會留下任何餘地,緊咬住嘴唇堅持,把最後一點內力集中到丹田,然後猛地襲擊向一個嵩山派弟子,一手直接穿透了對方的心髒,眼睛卻緊緊的盯著左冷禪,他的內力不足以讓他越過這麼多人撲到左冷禪麵前,但不代表他不能隨便殺一個人。
“東方……教主,小心。”艱難的轉頭看向東方不敗身體已然墜落到地,內力已經耗盡,也是他離開的時候了,至少在最後,他已經承認了東方不敗的教主之位,承認了他對日月神教的貢獻,承認了他自己也是日月神教的一部分。
東方不敗隻是看著向問天的動作,直到對方的眼睛已經沒有任何神采,這才淡淡的看向左冷禪,“殺我日月神教一名長老,一名堂主,數名教眾。你嵩山派已經做好接受報複的準備了嗎?”
嵩山派的一眾都禁不住的吞吞口水,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下的恐懼更重了,最後一起看向自家的掌門人,“掌門人?!”
左冷禪表情很嚴肅,手裏還緊緊的握著寶劍,“東方不敗,日月神教乃魔教,正派人士人人得而誅之,休要再執迷不悟了。”
“嗬,說得倒是冠冕堂皇。”東方不敗冷笑了一聲,拉著一直微笑著看戲的東方齊向前走了兩步,看著嵩山派不停地後退,冷笑更甚,“這就是所謂的正派嗎?不是說對魔教的人,人人得而誅之的嗎?怎麼,做什麼要後退啊,本座可也是日月神教的人,千萬別認錯了以為本座是哪個正派人士。”話語中的嘲諷味道十足,然而嵩山派卻仍舊不敢上前。
倒是有一個人忍不住上前了,怒瞪著東方不敗和東方齊交握著的手,楊幕眼神帶著濃度高達90%的羨慕嫉妒恨,“旭齊公子,剛才的男人有沒有滿足你啊?是不是因為不滿足所以過來再找一個,或者幾個?不要緊,盡管開口,別的不說,單說這事,我楊幕保證能夠找到讓你滿意的!”
東方不敗右手的針馬上就要再度飛上楊幕的脖子,卻被東方齊拉住了手腕,看了一眼東方不敗,然後微笑著讓他安心一下,隨後突然消失了身形,片刻後回來,重新握住了東方不敗的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東方不敗卻發現,楊幕已經不見了,環視屋內,在右側牆角的位置上,有一個昏倒的家夥,看不清臉,恐怕就是那個楊幕了吧,這還是東方齊第一次在東方不敗麵前動手,就連東方不敗自己都沒有看清東方齊的動作,更別提那群烏合之眾了。
東方不敗微微驚訝的挑起眉毛看著東方齊,對上對方滿含笑意的眼睛,挑起了一絲微笑,與東方齊十指交叉相握。
殺手自有一套方法,即使武功再高也未必能夠看清東方齊的動作,實質上,他也隻不過是去敲昏了楊幕,順便割斷了他的腳腕,然後扔到牆角那裏而已,畢竟東方齊還留著他有用呢,要知道隔壁屋那個發
情的家夥可還沒有得到緩解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