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根本就不是處女。”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令強哥瞬間臉色大變,更讓謝子聰刹那之間麵如土色。
“到底怎麼回事?”強哥略微震怒,謝子聰急忙趕到我身邊與我對質。
“媽的,你這個婊子不要亂講話,老子手裏有醫院的證明,那還能有假?”
我跟著咧開嘴:“我不知道那張證明是怎麼回事,我隻知道,那晚你哥哥壓在我身上,我很疼,第二天,床單上就染上了殷紅的血漬。”
強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接一腳踹飛了地上的蠟燭:“草尼瑪的謝子聰,你他媽是不是在騙老子!”
“強哥,我哪敢啊?”
“你不敢?”突如其來飛出的一腳,直接踹的謝子聰人仰馬翻,“他媽的,別人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想在這糊弄老子!”
“強哥,那證明可是明擺著的啊,”謝子聰一臉的委屈,“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你可千萬別上當啊!”
“哼,不要自作聰明了。”強哥點起一支煙,煙灰居高臨下彈在謝子聰的臉上,“老子告訴你,跟我玩,你小子可嫩的。老子這雙火眼金睛,簡直比測謊儀還靈,誰在說謊,老子一眼便知,不然現在怕不是你在叫我強哥,而是我該恭恭敬敬的喊你聲聰哥了吧。”
“強哥,這肯定是場誤會!”謝子聰的聲音,都明顯大了好幾個分貝。
他跑到我的麵前,氣急敗壞的揪住我的衣服:“你這個臭婊子,究竟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認真地重複著:“我到你家的第一天,你爸就給我下了藥。我被你哥弄上了床。你爸怕你哥不會,還特意在旁邊給他放著視頻,教他到底該怎麼弄。我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連一丁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那樣被你哥哥據為己有。”
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本是我腦海中噩夢一般的記憶,每次回想起來的時候,我的身上總是針紮一樣的難受。
可現在,當我發現這段記憶同樣可以刺痛別人的時候,自己在一瞬間,竟然也可以感受到輕鬆與愉悅。
謝子聰似乎已經完全被我激怒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忌諱的東西,謝子聰最忌諱的,應該就是別人將傻子稱呼成他的哥哥。
“我再說一邊,那個傻子根本就不是我哥哥!”謝子聰暴怒,他緊緊攥著手裏的證明,“強哥,你相信我,醫院的證明不會有錯的。並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傻子的智商,就算別人再怎麼教他,他也不可能找到路的!”
“哼,證明可以造假,處女膜也可以修補,你以為老子還會相信你說的話?”
強哥摔門而出,謝子聰惱羞成怒。
他從房間裏找出了一根皮鞭,在我身上狠狠的抽打。
我痛不欲生的倒在地上,謝子聰就舉起蠟燭往我身上滴。
融化的蠟燭滴在我的身上,刺啦一聲,迅速在我的皮膚上凝固。被燙過的皮膚,紅彤彤的一片,包裹在蠟裏,晶瑩剔透。
我被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謝子聰的心情才稍稍平複下去。
“你滾吧。”謝子聰開了門,指著外麵的樓道,“這輩子都別讓老子再看見你!”
我拉起沙發上的毯子,緊緊裹住自己上身,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冬天的寒意還沒有完全褪去,我剛跑到小區樓底下,凜冽的寒風就吹得我裸露在外的大腿,緊緊的蜷在一起。
望著蒙蒙亮的天空,我沒敢繼續往出走。
我身上隻穿了一件吊帶,從沙發上拿出來的毯子又隻有短短的一截,根本擋不住外麵的寒風。
如果我繼續往出走,我真的害怕自己的腿會被凍得爛掉,就像農村老人的手指,紅不溜秋的,仿佛被剝了皮似的。
可我如果繼續待在這裏,萬一再被謝子聰碰到,他肯定會把我拽回去,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