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咬著嘴唇,咬的嘴唇都要破掉。
一旁的強哥見我憋得滿臉通紅,興致勃勃的打趣道:“哎呀,沒有想到,不僅身體幹淨,性子還這麼純啊。”
謝子聰兩眼放光,像狗一樣迎合道:“那還用說,這妮子的雛可是有證明的。”
醫院的那張證明,被謝子聰小心翼翼的捧到了強哥麵前。
在醫院的時候,這張證明曾讓我欣慰不已。這不單單是一張紙,更是我跟子聰未來的保障。
可現在,當強哥對著這張紙幽幽的陰笑之後。這張證明對我而言,變的比傻子床上留下的那灘朱紅還要紮眼。
我恨不得立刻把紙從他們手裏搶過來給撕得粉碎,可是我剛走出一步,就被謝子聰死死按在了地上。
“強哥,不瞞你說,我這房間裏,各式各樣的小繩子可多著呢,要不要我把這小妮子給你捆了試試?”
“謝子聰,你不是人!”我扯著嗓子大喊,一口口水毫不留情的吐在了謝子聰臉上。
“我不是人?”謝子聰反手就是一巴掌擼了過來,“我要不是人,那你算什麼東西!也不看看你家裏窮成什麼鳥樣,你這種人就是天生的賤命。要不是看你還有點利用價值,你以為老子會賞你一個笑臉?”
利用價值?
我猛然回想起了昨晚的那一通電話。
那時候,謝子聰喝的酩酊大醉,深夜的時候,有人電話打了過來,我怕會影響到他,就把電話接了起來。
那個五大三粗的聲音,一直嚷嚷子聰是為了錢,才會那麼恨自己的傻子哥哥。
我當時氣的要命,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此刻再次回想起來,除了苦笑,我什麼也做不了。
我恨自己,怎麼會那麼傻,就那樣輕信了這個混蛋的鬼話。甚至在別人把真相赤裸裸的說出來的時候,我還要想方設法的為他偽裝。
“你說你喜歡我,其實都是在騙我對不對?”
“是的,”謝子聰十分得意的點了下頭,“因為你這個蠢女人實在是太好騙了,真的,如果不騙你一下,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謝子聰拉著他的強哥,大聲的嘲笑我:“強哥,你知道這個女人蠢到什麼程度嗎?那天中午,我在沙發上跟田葉葉纏在一起,被她剛好給撞見了。我就給她說那是分手炮,沒想到這個傻逼,連那種話都信,真是要笑死我了。”
“哦?”強哥擺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謝子聰更加意興闌珊:“這個蠢貨,跟傻子簡直就是絕配。我讓他去醫院幹掉傻子,沒想到她還真去了。不過有點可惜的是,傻子竟然是自己從病床掉下來的,要是她能親手拔掉傻子的氧氣管,那就再好不過了,一下子少了兩個累贅,我可就輕鬆多了。”
“看來你是真的討厭你這個嫂子啊。”
“有個傻子大哥已經讓我受了二十年的窩囊氣,我還怎麼容得下這個傻逼女人?”謝子聰莞爾一笑,“不過還在她還是個雛,我知道強哥您就好著口,所以就特意把她給你留下了。”
“不錯,”強哥的眼裏,對謝子聰流露出無限讚賞,“晚上這小環境布置的相當不錯,連你嫂子你也不放過。你這小子,做事確實又狠又漂亮,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以後廈大西門的天闕酒吧,我讓你過去管著怎麼樣?”
“謝謝強哥!”
謝子聰卑躬屈膝的那張臉,絕對是我見過的這世上最醜陋的臉。
這個男人機關算盡,就是為了眼前的這一刻。現在他不僅將我打發了出去,而且還從我身上狠賺了一筆。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兔子急了不僅會咬人一口,還會接著咬下第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