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神,見他停下了車,提起那事,心裏還很委屈,“關你什麼事?!”,氣呼呼地問。
“臭丫頭!又跟我杠上了!”,紀景年氣惱道,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臉頰。
“別以為跟我說了那麼多大道理,我就對你刮目相看了,既往不咎了!感情是感情,事業是事業!”,她氣呼呼道,將他吃得死死的!
“跟我伶牙俐齒起來了!”,紀景年猛地傾身上前,臉湊近她,吻住了她的唇!
“唔——”,這混蛋,又吻她!
就是愛她小.嘴裏的香甜氣息,紀景年不顧這是在馬路邊,給了她一個深深的,火辣辣的吻,才將她放開。
“臭流氓!也不怕被人拍到,你可是公務員!”,她氣惱地吼。
“怎麼,公務員也是人,我親我老婆,又沒犯法!”,紀景年邪肆道,繼續準備開車,胯間那禁欲已久的男性又昂首挺立了,教他難以忍受!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她處得像正常夫妻呢?(紀大檢查官言外之意是:到底啥時候讓我開葷?!快憋死了!到底啥時候讓我每天都能吃飽?!)
***
夜晚,於紀景年來說,無疑是最折磨人的時候,雖然,可以抱著親愛的小老婆睡覺。但是,半夜三更,老婆已經睡著了,他的二弟仍無睡意!
悄悄地打開一盞台燈,輕輕地揭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解開她保守睡衣的扣子。
這丫頭,現在都不穿睡裙睡了,明顯是在防他!
扣子,一粒粒地被解開,幽暗旖旎的燈光下,白.皙的肌膚,一點一點地露出來,越往下,越誘人,待扣子全部解開,紀景年眼前一亮……
小女人側著睡著,麵朝他,睡衣衣襟完全敞開,露出胸前的一對潔白無瑕的渾.圓,渾.圓的頂端,那兩顆粉.嫩粉.嫩的小紅果在輕輕.顫抖,仿佛在向他招手……
老公,快來,快來吃我啊,好想你哦!
小紅果仿佛會說話,紀景年心猿意馬,按耐不住地,一隻大手握住上麵的一隻,埋下頭,張嘴,迫不及待地將那嫣紅的小紅果吞進嘴裏,小東西在他嘴裏瞬間硬得如石子。
“嗯……”,熟睡中的她發出悶.哼,酥.酥.麻麻的感覺,教睡夢中的她,如在做惷夢。
夢裏,紀景年在吻她,埋首在她胸口,吸吮、舔.舐她的乳.峰,那樣刺激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一股熱流從體內湧.出……
紀景年見她沒醒,更加大膽,索性將她的身子翻正,親吻另一隻,大手則在撫摸逗弄另外一隻,吸吮她的甜美,放肆搓.揉,抓取——
情.欲像是洪水猛獸,操控他的感官,騰出一隻手,緩緩下移,來到自己胯間,握住那又硬又燙的暴龍,緩緩套.弄起來,嘴上還在親吻著她。
“唔……不要……”,她還在做惷夢,渾身燥熱,身體酥.酥.麻麻,輕飄飄的。
紀景年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小.嘴,一手邊慰藉著自己,一手還在膜拜她的嬌.軀……
手上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角,他粗喘一聲,全身緊繃,釋放出濃濃的精華。
“嗯……”,惷夢中的她也得到了釋放,眯著眼,微張著小.嘴,皺著眉,享受那股飄飄欲仙地快.感,絲毫不知道其實真被紀景年又親又摸過了……
處理了“犯罪現場”,紀景年這才滿足地擁著小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顧涼辰想到自己夜裏做惷夢了,對象是紀景年,不禁心顫,臉紅,有點不知該如何麵對他的感覺。他則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兒,在吃過早餐後,拿起公文包,要去上班。
“我中午不回來吃,晚上可能不回來,別等我!”,看著她,依依不舍地說道。
“誰等你!”,她倔強道,心裏卻在想,為什麼不回來?又去哪鬼混?
心裏有點酸,卻不想表現出來。
“我今晚不回來的哦……沒有我,會不會睡不著?”,紀景年站在她跟前,低著頭看著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低聲地問。
“沒有你我才睡得安穩!”,仰起頭,大聲道。
“就不擔心我是出去找別的女人的?”
“你找誰都不關我事!”,她繼續後,心裏卻十分氣憤!
“口是心非!我說過,除了你,沒跟過任何女人有染,今晚加班調查案子,不回來了,別擔心。”,撫了撫她的臉,誠懇地說道,低下頭,趁她還未來得及躲閃時,在她額頭上重重地吻了下。
又熬夜!
她像教訓他,又說不出口,隻見他已經走到了門邊。
“你別忘了吃飯!少抽煙!生病了,回頭你七大姑大姨又數落我了!”,她衝他喊,又扯出這個理由。
紀景年怎會不了解她“悶騷”的小心思,感動地衝她笑笑,“趕緊趕走你的大姨媽!等我回來乖乖承歡!”,紀景年不正經地說了句,衝她揚著唇,深深地笑笑,不舍地出了門。
“混蛋!老不正經!”,對著門板,她大聲責罵。
轉過身,麵對偌大空寂的客廳,心裏不免有些空落落……
***
她還沒來記得約董雪琦,她倒主動約她了!
想到那個夢,想到自己對她的懷疑,她想一探究竟,爽快赴約!
董雪琦約她在一家茶餐廳喝下午茶。對麵的她,打扮依舊時尚、靚麗,是這個大都市裏,優秀的女白領之一。看著她,她在想,挺優秀的一個人,還是什麼傳媒公司的經理,怎麼就想著別人的丈夫呢?
“辰辰,你盯著我看,幹嘛呀?”,董雪琦喝了口冰紅茶,看著她,笑著問。一身名牌,一臉精致妝容,造型優雅,完全不似那晚坐在床上大哭大罵的瘋子!
顧涼辰黯然地垂眸,歎了口氣,一臉苦澀的表情,“琦琦姐……我真的不想跟他過下去了……”,顧涼辰歎著氣,一臉痛苦的神情,無奈地說道。
她這個樣子,讓董雪琦詫異,心裏有些得意,想必,紀景年生日那晚,他們又大吵了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