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想自己單幹?!
“喂!在這裏!”獨狼急忙出聲製止了神農的魯莽行為,神農回頭看到獨狼先是一驚,隨後一溜小跑鑽進了辦公樓裏。
獨狼接過自己的狙擊步槍,像是愛撫似的在槍身上來回撫摸,好像是在和一個許久不見的老友打招呼。槍就是戰士的生命,用久了自然會對著死物產生感情,聽說有不少人甚至會給自己的愛槍起名字,當然獨狼雖然喜愛自己的狙擊步槍,但還沒到要起名字的程度。
“你剛才是準備不等我,自己直接殺進去嗎?看來你還真是複仇心切啊。”獨狼把槍架在窗台上瞄準了酒吧唯一的出口,他扯過窗簾蓋在槍上,透過瞄準鏡觀察著酒吧的大門。
“我......我怕晚了他就離開了,如果就此永遠失去他的蹤影,我......我這輩子都不會甘心的!”神農有些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你這麼有幹勁那我也不好批評什麼了不是?你進酒吧看看他是否還在裏麵,注意不要被發現了。”獨狼對她下達了指示。
神農點了點頭,“咚咚咚!”的跑下樓,快速的跑過大街,然後小心翼翼地進入了酒吧,沒讓獨狼等多久,她就跑來回來。
“他還在裏麵,在吧台上坐著正在喝酒。”神農氣喘籲籲的回到獨狼身邊,向他彙報酒吧裏的情況。神農呈現出一種奇怪的亢奮狀態,臉上紅彤彤的浮現出既是激動又是喜悅的神色,似乎全身都在因為緊張而顫抖,是強烈的複仇意誌造成的嗎?
“那我們就在這裏等著他出來,然後快速了當的解決問題。”獨狼做出了決定,比起衝到酒吧裏打開殺戒,鬧得滿城風雨。他還是喜歡在大街上狙殺這種更清潔簡單的做法。
神農點了點頭,搬來另一張皮椅坐在了獨狼身邊,但她似乎已經急不可耐,一直在旁白抓耳饒腮,短短十多分鍾已經換了幾個坐姿。
“你以前殺過人嗎?”獨狼突然問道,打破了昏暗的房間裏的沉寂。“啊?”神農沒想到獨狼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沒有......啊!不!有一個。當初騎在女俠身上那個遊牧民是我打死的。”神農先想習慣性的否定,但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些什麼,的確她已經殺過人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就是這樣的芊芊玉手已經沾上了罪惡的鮮血嗎?
“有什麼感覺?”獨狼一邊盯著窗外的情況一邊問道。
“沒......沒什麼感覺。當時子彈打掉了我半個耳朵,我整個人都已經暈乎乎的了,大腦裏根本沒有思考,就直接扣動扳機打死了那個遊牧民。事後又沉浸在......你懂得,不是你現在提起我都已經忘記自己已經殺過人了。”神農一直盯著自己的手,不知道想在上麵尋找些什麼。“這算是現在又被提起......也沒有什麼感覺,好像那一幕就是一場夢,現在已經夢醒,就再也想不起夢的內容了。”
“那你很走運,你現在又有一個機會可以體驗殺人的感覺了。”獨狼獰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神農不明所以的問道,隨後恍然大悟,“你要我來殺死最後那個遊牧民嗎?”神農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當然,這可是你的複仇。你難道不想體會手刃仇敵的感覺嗎?再說你剛才都不準備等我,準備自己衝進酒吧呢。”獨狼看著神農說道。
“那是......那是我一時......衝動?”神農支支吾吾地說道,似乎還沒有想好措辭。“我.....我不行的,我......我不會用槍......”神農慌慌張張的開始找各種理由:“要是......要是我失手讓他逃掉怎麼辦?那我可是會狠自己一輩子的!”
“沒有關係的,我已經把狙擊點給你找好了,連槍都幫你架好了。這裏離酒吧的出口還不到50米,就算是你也可以打中的,而且就算你一槍沒有打中,這彈夾裏可還有30發子彈,你要是一發不中就扣住扳機不放,一梭子掃過去也絕對可以打死他。”獨狼說著放開了自己的手,在97式狙擊步槍前讓出位置,示意神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