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正好跟滕梓荊做鄰居。
陶鏡楊點點頭,附和道:“挺好的,如果皇帝願意放你離開的話。”
盲生一下子就發現了華點,問:“所以「聖上」為什麼要把內庫財權給我?
我壓根兒就不想要啊。”範閑攤手,但話語裏全是凡爾賽。
見陶鏡楊不回答他,便又轉頭問李承澤:“二殿下,你知道這其中緣由嗎?”
後者正在雙眼不聚焦的吃葡萄,聽到範閑詢問他,就又往嘴裏放了一顆。
嚼嚼咽下後,深呼了一口氣,看也沒看範閑一眼,說:“不知道。”
看了許久「吃葡萄」表演的範閑,本還以為能得到什麼「驚天秘聞」,
結果就得著仨字兒「不知道」。
直接給範閑氣的站了起來,對著李承澤虛虛一抱拳:“受教了。”
轉過頭還想對陶鏡楊說些什麼,但見她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便也止住了嘴,不再多說,隻道:
“多謝你們了,我心中已經有數,就先行告辭了。”
“OK了範閑,不送了,常來啊。”
【估計再來不了了,他過幾天就得去北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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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一出門,便見範無咎以右手持劍,用劍身擋住範閑,左手向範閑遞出一包杏仁。
【範閑】:......真霸道,知道的是要打包杏仁,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打包我呢。
“小範大人,可別忘了帶走杏仁啊。”李承澤「柔」聲道。
範閑接過,緊緊握住包紮的繩子,手起青筋,側身道:“那就......多謝殿下了。”
一回頭,卻對上了一雙「笑眼咪咪」的眸子,這讓範閑愣了一下。
他迅速回過神,微微向兩人一點頭,便拎著一包東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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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範閑還會去嗎?”李承澤看到陶鏡楊十分疲憊的樣子,便站起身,去到她身後替她捏了捏肩。
正巧,她正覺著有種莫名的困倦感。正想捏捏自己的眉頭時,便隻覺肩上一沉——
李承澤正輕輕的給她捏著肩。
!
這玩意兒這麼管用嗎?陶鏡楊幾乎是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按理說肩膀上應該是不存在癢癢肉這種東西的。
但陶鏡楊卻感覺,被李承澤捏過的肩膀有一種奇怪的「癢」感,癢的她脖子直往裏麵縮。
身後的李承澤卻沒放過她,明明感受到了手中肩膀的主人一直想「逃跑」,但還是裝作不知的繼續捏著。
一下輕一下重,惱的陶鏡楊直接用手製住了在身後「作怪」之人的動作。
“不...不用捏了,我現在好多了。”
身上的酥麻感還沒有下去,這使她話說的有些磕磕巴巴。
果然,後麵人便停止了動作。
陶鏡楊鬆了一口氣,又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範閑八成是不會去了,他倔的很。
隻是可惜了,陛下今夜得「獨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