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乍然一聽此話,並不太明白,道:
“京都外?鏡楊可是想出去遊玩了?”
也是,最近這些日子總是忙東忙西的,是該找時間歇息歇息了。
隻是陶鏡楊這邊,暫時還沒有想好接下來的話應該怎麼說。
想著今天已經發生了太多事,這樣的話,並不急於一時說。
隻是心情有些沉重,歪著頭瞧了他一眼,見李承澤也在低著頭瞧她。
李承澤看陶鏡楊半天都沒說話,摸了摸她的頭,聲音低低的,
安撫著說:“等得空了,我們就一起出去透透氣。”
不知為何,李承澤的心情也跟著一起跌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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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將心情整頓好了的陶鏡楊,後知後覺的發現,
剛才的李承澤好像一直都在「順著」她。
不僅如此,細品下來,總感覺他突然一下子,就變成了充當「保護者」角色的那個人。
嘶...這也不太對啊。怎麼感覺身份一下對調了呢?
陶鏡楊將疑惑宣之於口:
“李承澤,怎麼感覺,進了這樓以後,你就像是把我當小孩兒對待呢?”
“......有嗎?沒有吧。”
李承澤眼觀鼻,鼻觀心,他好像是真不這麼覺得。
餘光察覺到陶鏡楊越發狐疑的神情,用火把往前指了指,說道:
“剩下的路,約莫著還剩一盞茶的功夫。”
“一盞茶的功夫?那真是挺快的。”
聽到李承澤說時間,陶鏡楊驚訝了一下。
地下的氧氣含量並不是那麼充足,越往深處走,二人的話就變得越少。
等到二人終於見得天日的時候,非常默契的齊齊深吸了一口氣。
“呼...”
在呼吸到新鮮空氣之時,「舒暢」的並不僅僅隻有肺,還有他們在此前一直有些緊繃的心情。
陶鏡楊用手支著腰,對著身旁那位看起來沒有絲毫「不妥」的李承澤道:
“這密道真不是人走的啊。”真的好悶。
“那以後不走了。”
李承澤好像一點兒沒脾氣,走到她身前,看那樣子好像還想「攙扶」著陶鏡楊走。
支著腰的陶某人,緩緩在頭頂緩緩打出一個:
“?”
不兒,咱現在看起來這麼「弱」了嗎?
他倆一邊往王府走,陶鏡楊一邊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塊兒石子兒。
放在掌心,攤開在李承澤麵前。
在他將目光放在石子上時,陶鏡楊「嘿嘿」一笑,
運起了一道真氣,猛地握住了手掌心的石子。
待她重新攤開手掌時,掌心已無石子,隻有一捧灰色粉末隨風飄散。
陶鏡楊在月色下俏俏的一挑眉,示意李承澤:
「九品,實力。懂?」
【李承澤】:• ᯅ•
李承澤看著陶鏡楊,在自己麵前使了一套「行雲流水」、「輕盈飄逸」的動作。
結果就僅僅隻是捏碎了一顆石子。
對此,他著實是有些啞然。
然後也自顧自的彎下腰,拿起了一塊兒石頭。
陶鏡楊看著他的動作,心裏仿佛知曉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是要......
!?
果不其然,在“噠”的一聲過後,李承澤也攤開手掌。
也是同樣的灰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