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範閑追司理理的這幾天,李承澤的經脈已全部修複好,可以正式習武升品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體好了,所以他的心情也變好了,接著導致他心理也變得健康。
如今的李承澤,有時候看著沒有之前那麼陰鬱了,不過倒也沒變開朗,好像隻是“鬱”少了點兒。
而且在旁的人看來,李承澤和陶鏡楊的關係好像也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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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京都忙的焦頭爛額的人有很多,但不會是現在的李承澤。
不過長公主那邊是挺鬧心的,一直在忙司理理被抓回京的事兒,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了。
這就給了李承澤搞動作的機會。
明麵上,這二皇子整日悠閑的很,甚至還在一個雨後的好天氣裏,帶著陶鏡楊出府,去了京都的郊外遊玩。
暗地裏,他正在銷毀部分與長公主合謀的證據,
並偽造了一些可以在北齊走私之事發時,可以保自己不受牽連的證據。
手段利落,做的也幹淨,無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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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郊外。
陶鏡楊下了馬車,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空氣好新宣啊~】看這兒山清水秀,她就給係統叫了出來,讓它也欣賞欣賞。
【宿主,我是個人機,你不叫我的時候,我自己平時都在待機。】
係統的聲音在腦中響起,暗示陶鏡楊,你打擾到“本係統”休息了。
陶鏡楊:【啊?那會不會很無聊?】
係統:【不會,因為我是人機。】
陶鏡楊:【人機也得出來透透氣吧?比如出來欣賞欣賞綠葉?】
係統沉默兩秒【宿主,我不能理解人類的藝術。不過你的左手邊3米處,有一條毒蛇,微毒,被咬腫一個月那種。】
陶鏡楊不著痕跡的,拉著李承澤往右竄了兩米。
李承澤:?這麼多人就跟我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嚴肅臉)
還不等陶鏡楊再跟係統聊兩句,係統就出聲說【沒電了,先下了。】說完即不見蹤影。
隻留陶鏡楊一人納悶兒......怎麼總覺得係統在躲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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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山清水秀,湖泊清澈見底,二人拿出從府裏帶出的魚竿,搬了個凳子,並排著釣魚。
釣了大半天,兩個人一條也沒釣上。
陶鏡楊:“竿不行。”李承澤:“這塊兒水也不行。”
遂將魚竿收起,又打起了水漂。
李承澤將袖子半摟起,手往後一稍,向前一扔,飄著飄著就到了湖中央。
陶鏡楊也學著扔過去,“咻”,然後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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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聽見身後的範無咎笑出聲了...但一轉頭,範無咎板著個臉,根本沒笑。
奇了怪了。
她自是不服,但連打了好幾個也不盡人意。但還沒輪上她“一雪前恥”,後麵的範無咎也打了個漂亮的水漂。
......
陶鏡楊在地上四處尋覓著“天選·打水漂之石”。
刻意的忽視這個站在她身邊,抱著個胳膊,站得溜直,在一旁笑話她的李承澤。
悠然看了看陶鏡楊,看了看李承澤,又看了看範無咎。開口:
“陶姑娘,要不要讓我也試試看?”聽見此話,陶鏡楊眼睛瞬間亮了。
“來!”
悠然起勢,打的那叫一個漂亮,好像比範無咎還遠點兒。
範無咎挑了挑眉,與謝必安對望一眼,表情看起來有些驚訝。
隻是,範無咎看著悠然如此,就又想擼起袖子上前再打一次。
被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謝必安,一把給攔了下來。謝必安對其眼神示意,他正疑惑,順著目光看去,就看見了自己殿下給他的一記眼刀。
瑟瑟發抖的範無咎,默默回到了原位。
謝必安看了他一眼,吐槽道:“真不怪殿下說你是‘呆子’。”
範無咎聽言急眼,用胳膊撞了一下謝必安。謝必安“嘖”了一聲,沒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