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次見麵(2 / 2)

莫不是什麼隱藏的高人?這麼說的話,完全發覺不了也是有可能的。

算了,先交好再說。

於是李承澤找了自己麾下對經脈損傷頗有研究的醫者,檢查一番發現就隻是中暑。

李承澤不解,但還是好好將人安置在了府上。

現下人已經醒了,但卻好似一直在床上尋摸什麼。這也就算了,一直不搭理人,還以為是目中無人、恃才傲物呢。直到李承澤與這女子隔著簾帳四目相對,而後陶鏡楊在僵了幾秒後又躺了回去。

李承澤眯眯眼,上半身小幅度後仰,歪著頭想了一瞬。

“剛發現我...不似有武功的啊 嘶,也不像是受了什麼重傷。莫不是,怪力神學?”而最後一個想法,隻剛出來便被李承澤否定了,心裏想著,

我可不信什麼鬼神。

隨著想法的戛然而止,李承澤便出了聲:“敢問閣下,來我府上,有何貴幹?”

此話一出,僵在床上的人好像更僵了,論說是怎麼發現的,那隻能說是肉眼可見。

肉體僵了,但陶鏡楊的腦子沒僵,她正在腦子裏回味那句話。

這倒不是陶鏡楊聲控顏控屬性大爆發,而是...

這聲音怎麼聽著那麼像電視劇裏那二皇子呢。

再略一回憶簾帳外那身形...

像,十分的像,十分之一萬的像。

也就是這麼想著,僵著的身體也不僵了。

陶鏡楊緩慢的坐起身,掀起簾帳一角。

李承澤正瞧著她呢,但眼神中還是有著被隱藏很好的不耐。

“李承澤生性多疑”“李承澤從不與人一眼如故”

我算是來著了,《慶餘年》我可是剛看完呐。

對劇情了如指掌,易活。落在李承澤府裏,難活。

實話實說?必死。編點假話?圓不回來。

就這麼著吧,再不說估計給我扔出去喂狗了。

“你認識我?”陶鏡楊拋出個疑問句。是了,有專家說過,遇到困難時,把問題拋給別人,是保護自己的有效方法。

“不認識。”李承澤歪著頭,臉上沒有什麼情緒。

... ...

久久無言,寂靜如雞。

“你這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李承澤一副關心的樣子,與站在其身後的謝必安形成鮮明的對比。

陶鏡楊作頭疼狀,指尖抵著太陽穴,眼睛卻看著李承澤:“...什麼都想不起來...連叫什麼都記不得了...還請問,閣下是誰,這裏...又是哪?”

“李承澤。”李承澤簡短的出了聲。身後的謝必安瞧見了自家主子微不可察的偏了一下頭,便出聲道:“這是殿下是當朝二皇子,二殿下。”

“二皇子?”陶鏡楊緩慢的重複了一聲,麵露一絲疑惑,轉息又加了一句:“二殿下好。”

李承澤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什麼,便琢磨著出去:“那你先歇著,有需要就吱會一聲,門口會有守著的人。”

說罷,看了一眼趁著自己邊說邊躺回去的陶鏡楊,帶著謝必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