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過了一段時間,身下的人似乎漸漸適應了他,嘴裏不知不覺地溢出了撩人的輕吟聲,白嫩筆直的雙腿,也不自覺地繞到他的腰上,引得正上下挺動的人動作越發的收不住。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人似乎到了極限,整個人一顫一顫,身下的那處也跟著一縮一緊,司徒醒感到一股熱燙的液體,澆了過來,他猛的將自己頂到最深處,低吼了一聲,將灼熱的液體係數撒進她體內的最深處,然後整個人滿足地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離開這一片軟糯。
良久,他才抽身離開,看看小女人紅白交加的身下,他略略有些愧疚,起身到浴室裏擰了一條毛巾出來,他動作輕柔地將她清理幹淨,自己草草地洗了下,然後他又換下了已經狼藉一片的床單,這才心滿意足地將人摟在懷裏並肩躺著。他好像把她累到了,小女人全身泛著誘人的緋紅色,秀挺的眉,微微皺著,睡得無知無覺。司徒醒也很累,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他有些怕,自己一閉上眼,這一切就變成一個綺麗的夢。
她這樣毫無防備的睡在他的懷裏,這樣的情景,隻在他的夢中出現過。
他眷戀地看著她,忍不住扯開薄毯,細細地看他留在女人身上或深或淺的痕跡,看著看著忍不住,他還會補上一記。太好了,甘一諾,他的諾諾,就在他的懷裏,距離他這樣近。一時間,這些年,這些日子裏麵,他麵臨的所有艱難險阻都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如果,前路的終點是你,即使上刀山下油鍋,又有何妨?
一室靜好,司徒醒終是頂不住,緩緩地進入夢鄉。五年來,難得的一夜無夢,黑甜無比。
第二天,甘一諾是在渾身酸痛中醒過來的,她不知道昨晚到底怎麼了,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什麼仔細地碾壓了一遍似的,每一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她的腰,酸澀得她試圖坐起身都很困難。還有,身下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
她大驚失色,解開身上的薄毯查看——渾身□,還有一身可疑的痕跡。
她,她,她被人吃了!
“諾諾,吃點東西。”耳邊傳來熟悉的男聲,司徒醒衣冠楚楚地推著餐車,走了過來,鏡片後麵的那雙漂亮的眸子,蘊著深重的柔情。
甘一諾瞬間有種在劫難逃的悲哀感,她隨手抽出背後的枕頭扔了過去:“混蛋,你昨晚做了什麼!”
司徒醒身手敏捷地躲過她的攻擊,一把將有發狂趨勢的人,摁住懷裏,柔聲說:“諾諾,你別急,先吃飯。你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你的胃受不了的。”
他這樣一提醒,她的胃像是受了指令一般,真就開始一縮一縮地開始疼。
她氣急了,掙又掙不開,不由得飆出淚來:“你這個混蛋,我不要你管!”
司徒醒沒有辦法,隻好低聲哄:“好好好,我是混蛋,你先吃飯,吃飽了,我隨你處置。”
說完,他已經轉身將盤子裏的三明治遞了上來,甘一諾看他一臉誠懇的樣子,想著事已至此也隻有先冷靜下來,解決問題。
她手上的動作停了,司徒醒心下一鬆,知道她已經不再那麼抗拒了。
他連忙小心地一口一口喂她吃完早中晚餐,這個小女人已經足足睡了一整天。
吃完飯,甘一諾恢複了冷靜,沉聲說:“你出去!”
雖然,她蓋著毯子,但是毯子下是真空的呢,這麼跟這男人麵對麵,她實在承受不住心中的那種壓力。
司徒醒沒有多說什麼,溫柔地看了她一眼,低聲說:“衣服在浴室裏,你進去就能看見。”說完,他自覺地退到外間的會客廳。
真是要命,就連那個女人用忿恨的眼神看著他,他都覺得滿心的甜蜜。
作者有話要說:額,司徒情聖大人終於……
甘別扭你逃不掉的。咩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