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的產物,真有意思?那麼你一個隊士,又是如何確定那是人造的產物呢?或者說,你覺得你比我在這個問題上更有權威嗎,碎蜂隊長所抓獲的那個人,可是連一點點關於這方麵的記憶都沒有啊。”
說著,對方那張漆黑的臉龐湊近了蒼的眼睛,略顯戲虐地盯著那雙令他厭惡的眼睛,“或者說,我應該把你的腦子切開來看看,是不是有關於這方麵的記憶。這個,我可是很擅長哦。”
“離我的獵物遠一點,蟲子。”
對於這個明顯自嗨過頭的單身貴族技術宅型殺馬特,蒼表示根本不想跟他說話,因為蒼打不過他。可是早已經將蒼預定成為了自己的獵物的某隻野獸似乎就有點受不了了,出言斥責,並且附帶威脅恐嚇特效。
“夠了!”一臉嚴肅的總隊長閣下猛然敲擊了一下自己拐杖,製止了這種毫無禮儀風範的撕逼行為,身為隊長,怎麼可以在這樣的嚴肅的場合公然撕逼,忽視他身為總隊長的威嚴麼?製止了兩個明顯沒有腦子的隊長之後,總隊長對於蒼的論斷不置可否,他心中或許也有猜測,可是他更想看到明顯的證據。
“你繼續說。”
“遵命,總隊長閣下。在下所遇到的那個虛化的死神的時候,出於保密和避免危險的考慮,已經將其徹底消滅了。但是有一點,當時碎蜂隊長也在場,她也是知道的。那個虛化的死神擁有斬魄刀,而且是已經完成始解的斬魄刀。”
總隊長的目光看向一臉陰沉的碎蜂,雖然碎蜂並不喜歡這個導致一切麻煩的罪魁禍首,可是她還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個,我可以證明。”
不等別人提出反對意見,蒼就繼續解釋道:“斬魄刀和死神是一體兩麵的存在,而我們都知道虛是沒有斬魄刀的。那麼一個墮落了的死神是如何擁有斬魄刀呢?當時那個死神臉上代表著虛的麵具已經完全成型,那麼依舊擁有著斬魄刀的他代表著什麼呢?”
“我的猜測是,這代表著有一些人正在研究,如何讓死神虛化,而且他們還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可是這些人又是如何獲得這些研究的成果呢?沒有實驗素材的研究是不存在的,而能夠進入屍魂界的虛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腦子去這麼做,那麼隻能是屍魂界······”
“夠了!”雖然因為這番“我們之中出了個叛徒”的猜測而陷入了沉思,但是總隊長閣下並沒有讓蒼繼續說下去,在座的都不是傻子,他們自然看得出來,如果基於那個被蒼消滅的虛是人造的情況下,這番推論極為正確。
可是繼續說下去的話,那麼叛徒是誰呢,隻能是在場的各位隊長了。畢竟隻有隊長,才有這個權力和能力能夠推行這樣的研究,就像許多年前的那個被認定為叛徒的那些人一樣。或許當初的判決是錯的,但是他們有嫌疑,自然就是罪過。
不過總隊長也不想再次犯過去的錯誤了,雖然他並不承認那是個錯誤。
“雖然做了錯誤的事情,但是你提供了有價值的情報。飛鳥蒼,老夫對你的判決是,繼續留在遊魂街,做一個登記官。這件事,與你無關了。”
麵對總隊長的獨斷專行,在場的隊長或許若有所思,但是都沒有,明確地表示反對。他們或許心中也有了隔閡與猜測,但是誰都沒有說,能夠成為隊長的死神大多都不是傻子,更可況蒼所猜測的罪魁禍首確實就隱藏在了這些隊長之中。
飛鳥蒼起身準備離開,可是隨即被一並離開的某個溫和儒雅,文質彬彬的隊長在會議室外的回廊叫住了。單馬尾的少年毫無畏懼,對著麵前這個人展露出了頗為和善的笑容。如他所想,現在這個人,並非是幻覺的虛影。
“隊長閣下,有什麼事嗎?”
“我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叫我藍染隊長就可以了。蒼,我很欣賞你的洞察力,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邀請你到五番隊參觀一下。”對方顯然對蒼表示了極大的善意和信任,而且似乎透露出來的意思,是想要來挖牆角。
“當著別人家的隊長麵挖牆腳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藍染隊長,很對不起,雖然您的盛情難卻,可是我已經心有所屬。萬分抱歉,您是一個好人。”
一臉單純的少年,對著欣賞他的那個隊長深深鞠了一躬,然後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家低氣壓稍稍放鬆的隊長身旁,然後對著這個藍染隊長用力地揮了揮手,作為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