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柒早就替他們準備好了房間,隻是沒想到是兩個人。
之前她還擔心祁寒禕一個人來,住一個屋簷下別人說閑話,現在多了夏初晚倒是免去了那些。
夏初晚和雲柒一見如故,小姑娘嘴甜,姐姐前姐姐後的叫個不停。
隻要不是情敵,那麼就是朋友。
兩人房間挨著,房間裏的物品擺放得幹淨整潔,祁寒禕住的那間原本是暮暮住的,雲柒換了床單和被套給祁寒禕住。
祁寒禕也終於知道,陸靖川為何拚了命都要保護雲柒了。
因為這姑娘值得。
她不但漂亮還能幹,自己開店,家裏還打理得井井有條,孩子也被她教育得很好。
說話溫柔,臉上帶著淺笑,不失禮貌懂禮數。
也不難看得出她對陸靖川的在乎。
她讓陸靖川心動,陸靖川也讓她心安。
夏晚初看見陸靖川的照片,忍不住誇道,“這就是暮暮爸爸嗎?長得好帥。”
祁寒禕在一旁撇了撇嘴,“看看得了,人家不會喜歡你。”
夏晚初怔愣了一下,抬眸撞進一雙深邃的眸子裏,裏麵像是融了滿天星辰,賞心悅目的美,但卻帶著幾分涼意。
“放心,我就隻是看看,我喜歡的還是你。”
祁寒禕轉過身,“誰要你喜歡。”
那樣子拽得不要不要的。
雲柒碰了碰夏晚初手臂,“祁先生這是吃醋了吧?”
夏晚初搖頭,“他才不會吃醋,他又不喜歡我。”
雲柒沒再說話,感情的事通常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祁寒禕不是不喜歡夏晚初,他隻是在逃避,像極了當初的她。
動著最真的心,卻說出冷冷的話。
明明很愛,卻裝作不在乎。
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變得不像自己了,管不住自己的心,鬼使神差地越了界,莫名地折了風骨。
那種煎熬她體會過。
原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沒有誰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
祁寒禕走到樓下,回頭看了眼樓上。
哼,夏晚初這個膚淺的女人,看上的不過是他這張臉。
現在看到了陸靖川,估計覺得他也不過爾爾吧。
這丫頭什麼眼光?
他哪裏不如陸靖川了?
他們兩人走出去,別人感歎的都是這兩人好帥,而不是說他陸靖川好帥。
祁寒禕是看起來很野,實際上有點乖那種,雖然和他職業有反差,但他性格真的很好。
陸靖川和他恰恰相反,看起來清風如月,眼神卻野得不行,他的性格也不老實。
如果不是雲柒,陸靖川玩得不知道有多花,哪會像現在這樣乖。
手機響起,祁寒禕接起電話。
“有事?”語氣不耐煩得很。
陸靖川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他了,有些摸不著頭腦,“沒事不能找你?”
“不能,有這閑工夫不找你媳婦兒,找我做什麼?”祁寒禕額前細碎的發在眉宇下落下陰影,襯得他眼神有些深沉。
陸靖川笑了笑,“咋的,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吃醋,你該不會喜歡我吧,和我媳婦兒爭寵。”
祁寒禕道:“是啊,我喜歡你,你願意受嗎?”
引來陸靖川的罵聲:“我受你大爺,老子是直的,你要彎找別人去。”
“陸靖川你長得比我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