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禕一路上一言不發,夏晚初的視線落在他放在膝蓋上的手上。
他的手特別好看,手指修長很有骨感。
第一次看見他,夏晚初就瞧上了他的那雙手。
那天,夏晚初跟著父親去參加一個宴會,突然裏麵就發生了暴亂。
父親去了衛生間,夏晚初嚇壞了,突然有人拽了她一把,她被人拉進了懷裏。
“中國人?”
夏晚初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點了點頭。
“就在這兒好好待著,別亂跑。”
說完,祁寒禕就放開了她,他起身就跑了出去。
夏晚初躲在角落,偷偷看著他。
祁寒禕很快被幾個男人圍住,可他絲毫不慌,從容的應對。
他下手又快又狠,一看就是那種專業的打手。
躲在角落的夏晚初不由得輕歎了一聲。
這人不隻是手好看,人也好看,他穿著黑色襯衫和西裝長褲,個子很高,腿也很長,身形緊實瘦削,發色深黑,看起來儒雅,打起架來卻那麼帥。
夏晚初忘記了害怕,就那麼躲在角落欣賞了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
夏晚初纏著父親幫她打聽祁寒禕,卻被父親冷冷拒絕。
“你想幹什麼?我是不允許自己女兒和這麼個人在一起的。”
夏晚初本以為再也不會和祁寒禕見麵了,沒想到沒過幾天,她在校園外碰到了他。
他坐在機車上,雙腳撐著地麵,指尖夾著煙,那樣子迷得人移不開視線。
夏晚初走過去,主動和他打招呼,“嗨,你好,還記得我嗎?前些天在宴會廳你救了我。”
祁寒禕淡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夏晚初被他那麼盯著,莫名的有些不自在,掌心隱隱出了汗。
夏晚初微微一笑,“我叫夏晚初,晚上的晚,初次的初。”
男人朝她一笑,“你是在告訴我你的初次還在嗎?”
他的笑容有些壞,卻讓夏晚初有些心猿意馬。
沒見過這樣的男人,長得好看又流氓。
偏偏她還一點不討厭,還想著要接近。
“對啊,初次還在,初吻也還在,你想不想要?”
夏晚初應得大膽。
祁寒禕眯了眯眼,然後道:“不想。”
說完,他丟掉煙頭,扣上頭盔,啟動車子瀟灑離開。
父親不願意告訴夏晚初關於祁寒禕的事,夏晚初便拿錢找人查了他。
她也知道了一些關於祁寒禕的事,三不五時的和他偶遇一次,他始終不為所動。
夏晚初卻越陷越深,撞了南牆也不回頭。
他沒結婚,也沒女朋友,所以夏晚初鉚足了勁,不追到祁寒禕誓不罷休。
事實證明,祁寒禕這人像一塊千年寒冰,無論她怎麼捂,都捂不化。
他不好接近,話也不多。
每次看見她,都轉身就走,留她一個人在原地歎氣。
那次,夏晚初從餐廳出去,正巧看見祁寒禕淋著雨朝停車場走。
她拿著雨傘急忙追上去,她比祁寒禕矮半個頭,舉著傘有些費力。
祁寒禕側身,把傘往她那邊推了推,“你自己撐著就好,我不礙事。”
“下雨了,不好打車,你能不能載我一段。”
她的樣子有些狼狽,頭發濕噠噠的貼著臉頰,妝也有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