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柔軟的手纖細滾燙,透著那種蒼白的美感,漂亮極了。
容桓清楚的感覺到那雙手的溫度,還有對方胸膛之下的跳動。
那顆心髒,隔著一層肌膚,在之下跳動著,帶著蓬勃的生命力。
容桓感受著容昭肌膚的細膩之感,還有那滾燙的溫度,都通過緊密相貼的地方傳來。
容桓的手冰涼,顯然是很好的降溫選擇,被容昭牽著往下之時,容桓碰到了很多不該碰的地方。
但很快的,容桓用力掙脫了容昭的手,並且將對方蠢蠢欲動的手給抓住了,按在了他自己的胸前。
被容桓抱在懷裏的人不安分,對方動來動去之際,隨著衣衫大開,某種不知名的幽幽香味在這密閉的馬車車廂之間彌漫。
容昭迷迷瞪瞪的掙紮半天,結果被容桓按在懷裏按的死死的,他抬起那雙被燒的意識不清的眼,裏麵朦朦朧朧的充著眼淚,那樣瞧著容桓的時候,帶著一種天然的無辜感,容昭嘀嘀咕咕又似撒嬌似的嘟囔:“你鬆開我啊...”
鬆開?鬆開指不定等會兒容昭要幹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出來。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快些找大夫給容昭看看,而不是順應容昭身上的藥性做些什麼。
雖然容桓十分想,懷裏人又是所愛之人,溫香軟玉在懷,他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容桓已經被對方做些動作撩撥的有些心猿意馬了,但容桓有著他的某種頑固的底線。
至少...
至少要是容昭意識清醒之時,容桓知道容昭出於某種對方不願意解釋的原因抵觸男人對他的觸碰,容桓知道容昭不喜歡別人的觸碰,就連他們最開始的接吻都是容桓耐心哄著的,而他們之前那麼多次親密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也是因為容昭對這種事情的害怕,所以此刻容桓並不願意趁容昭現在這種情況下將生米煮成熟飯。
況容昭是因為信任他才在他來後才放鬆了警惕,容桓並不能辜負這種信任,哪怕容桓知道,或許他就算對容昭做了什麼,容昭也不會怪他。
馬車很快到了容家,容桓直接吩咐車夫將車駕駛到內院,之後他才抱起容昭,用寬大的廣袖將容昭那些被扯的亂糟糟的衣服給遮蓋住把人抱進了容昭房間的內室。
容管家在容桓回府後就得到了消息,本來家主回府若他沒有什麼要事是無須放下手中事務過去的,結果他發現家主的馬車直接進了內院,這時候容管家連手中信息也先不處理了,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正巧容桓吩咐青竹去請府內府醫,而容管家一來就看見被容桓塞到被子裏隻露出個腦袋還不安分的容昭,待定睛一看,那張臉簡直紅的不正常,而且眼睛失神,一看就沒有了自我意識。
“家主,小公子莫不是...”
容管家的閱曆在那裏,一眼就看出這是什麼情況,而容桓正耐心的用被子把容昭裹住,不讓容昭因為沒了意識而胡亂動彈傷到自己,聞言點了點頭。
容昭現在沒有了意識,但是還是本能覺得這個拿被子裹他的人應該是自己親近喜歡的人,所以他在滾動幾下後還無法得到“解脫”,就又哀哀的喊著麵前人,讓容桓幫幫他。
府醫還沒有來,容管家看著這情況,有些不理解,家主與小公子是那種關係,直接解了藥性就是,還快速,怎麼還要請大夫呢?
容管家的疑惑脫口而出,而此刻,容昭眼眶紅紅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容桓有些聲音低啞的回答:“還不行,現在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