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裏過牆的杏花斜枝到了院牆之外,那些繁花在枝頭開的過盛,一簇簇的,順著風搖曳之時,落下了諸多春日裏的香雪。
容昭覺得自己現在軟的就和一灘春水一樣,在這白色的杏花之下,他掙紮著又沉溺著,掙紮著不陷入那種不受控製的熱潮中,又沉溺於那種軟到似可以完全包容他的溫柔。
究竟是誰...什麼時候用了這種手段來對付他,這種手段在一定程度上隻是壞人名聲,並造不成嚴重的損害,所以是為什麼要這樣搞他...
有些怨念的容昭憤憤不平的折斷了一枝出牆的杏花,像是將那個下藥搞自己的人給攬腰斬斷了一般。
不過這遠遠解救不了容昭,青石巷子冷冷清清,容昭如果不是因為顧忌太多,他可能現在就衣衫不整的在地上做些不雅觀的行為了。
容昭想站起來走兩步,但是他的腿不允許,就當容昭臉色發紅渾身出了冷汗之際,容昭聽到了馬蹄之聲。
在馬蹄聲中夾雜著風鈴的聲音,容昭知道這條路一般隻有容家的人走,容昭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
果不其然,馬車上坐著的就是剛剛才從宮裏回來的的容桓。
容桓身上的紫色官服襯的容桓別有其他的魅力,而在察覺到出了事情的時候,容桓直接便詢問了情況。
“家主,看起來是小公子...”侍衛在外麵稟告。
聞言,容桓覺得有些古怪。
容昭可不是那種會閑情逸致逛路的人。
容桓沒有多想,便撩開簾子下了馬車,在靠近容昭之時,容桓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那雙眼睛如含了秋水,帶著瑩瑩水光,多情又依戀,那本就白皙的臉龐如喝醉了一般染上了胭脂紅。
容昭的狀態很不正常,容桓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容昭所想到的那個猜想。
而容昭在察覺到容桓的靠近,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他幾乎是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外麵...雖然這青石路一塊也算是容家的地盤,但在外界總不如在容家本家安全...
但此刻容昭忘記了要守些規矩不被外人發現端倪的這個事情,他昏沉的大腦在察覺到自己信賴之人靠近時,就主動的放鬆下來,隻剩下本能的看著容桓,展開雙臂要容桓抱他。
看著求抱抱的容昭,容桓無法拒絕,而他同時知道容昭現在情況不對勁,容桓也沒有多想,順著容昭伸手的姿勢將這人給攬抱在懷裏,快速的上了馬車。
而回歸私密空間的容昭則更加放鬆了。
剛剛緊繃了太久,鬆下來的容昭就更加隨心
容桓感受著容昭不同往常的滾燙體溫,心裏確定容昭是中了那種下流手段,同時他十分擔心容昭中的藥會不會給容昭帶來什麼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