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最後有些失神的靠著容桓喘氣,他不似之前麵對這些的害怕,反而眷戀這種感覺,,這讓容昭有一種安全感。
仿佛他是被全身心愛著的。
當然,這一切都有一個先提條件,那個人得是容桓。
容昭抖著聲音,然而容桓置若罔聞,
,輕笑著將人摟入懷裏。
,一手玩弄著容昭臉旁的發絲。
容桓很喜歡容昭的這一頭長發,長而潤順,握在手裏,觸感極佳。
聽著容桓陳述這個事實,容昭很疑惑。
剛剛因為,這個時候他才說:“”
二字真的十分取悅到容桓。
容桓覺得自己其實是花了很大的自製力才可以現在隻這樣安穩的抱著容昭,心上人躺在身側,容桓自認為自己不是聖人,做不到完全的清心寡欲。
“當然可以一起睡。”容桓捏了捏容昭的唇角:”可是你是不是對我太放心了?”
盡管這樣的放心,讓容桓很愉快。
容昭有些不明所以。
容桓靠近容昭的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容昭本有羞意未散的臉“騰”的一下更紅了。
容昭有些尷尬的哽住,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容桓剛剛那一聲低語。
容昭目光飄忽,他似乎想隔著被子看到什麼,但視線飄忽了一下,就又跟被燙到了似地飛快的收回。
容昭覺得他確實做的不大對。
好像他這樣躺在容桓的床上,,本來就是件很親密的事情,而就算會發生什麼更過分的事情,那也可能是順其自然和意料之中的。
是他自己把自己
容桓瞧著容昭這般模樣,心知今天縈繞著容昭的那種自責和自我厭棄的情緒已經被容昭忘記,達到了自己目的的容桓心裏輕鬆了些,他是不希望容昭因為這種事情被陷自責之中的。
容昭有自己的秘密,他也不應該因為隱瞞了這個秘密而這樣傷心。
不過讓容桓沒有想到的是,容昭在短暫的羞澀之後,有些主動的依偎了過來,他有些小心地問:“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容昭指的是剛剛容桓貼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
容桓微愣,他本意隻是為了調笑容昭,將容昭的注意力引開,但他沒有想到…
容桓剛剛放在容昭腰後的手飛快的收回,在被子下抓住了容昭欲要行動的手,容桓目光深邃,他有些沙啞著聲音問:“阿昭,你要做什麼?”
“我…”容昭動了動被容桓抓住的手,發現容桓握的雖然不算特別緊,但他卻掙脫不開,於是他忍住羞澀意,有些吞吞吐吐道:“我可能暫時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嗯?
容桓臉上的詫異之色完全掩蓋不住,他有些難以相信這會是容昭說出來的話,而接下來容昭的話印證了這個事實。
容昭的聲音越說越小。
…
第二日,容昭有些艱難的早起。
今日是他當值,他昨天不應該那樣做的。
容昭站在銅鏡前,有些後悔的穿著衣服,,他有些犯愁。
其實他與容桓根本沒有做什麼過火的事情,,這隻算得上是愛侶間最普通的親密行為,
容昭將衣領子又提了提,
而容桓站在容昭身後,雙手從容昭腰側穿過,呈半摟著容昭的姿態,幫容昭係著腰間佩環裝飾。
看著容昭有跡,容桓是有些理虧的。
容桓與容昭平日。
容桓係好那配飾,直著身看向銅鏡中他們二人的影像,他提議:“不如找管家尋點胭脂水粉,遮一遮。”
這個提議好極了。
但是有一個問題…
容昭看著已經穿戴好朝服的容桓,有些猶豫:“如果叫管家,那他會不會就知道我們…”
他與容桓算起來關係,這不是普通關係,正如容昭不敢將這個事情暴露明麵給其他幾個主角知道一樣,他這是怕別人抓到這個把柄威脅容桓和容家。
“他們或許早就知道了吧。”容桓有些不在意的幫容昭將頭發理好,一邊有一些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個話來。
容昭詫異的瞪大眼睛,而接下來容桓的話讓容昭沒有辦法自欺欺人了。
“你以前經常做噩夢,我便日日去你房中看你,他們早知我對你不一般。”
容桓很平靜的陳述這個事情:“自從留宿我這裏那天起,容家暗衛團可能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吧。”
容昭尷尬的恨不得鑽到什麼角落裏藏一藏,他萬萬沒有想到原來容家人早就知道了。
所以說問容管家要胭脂水粉,似乎都不是什麼大事。
最後,容桓也確實讓容管家趕緊送了胭脂水粉來,容管家這張萬年不變笑盈盈的臉上多了些好奇,他有些擠眉弄眼的想知道小公子和家主到底發生了什麼。
都到了用脂粉遮掩才可以出門上朝的地步了…
小公子身子骨弱,家主可別折騰過頭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