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桓怎麼會說這種話?
聽上去不正經極了。
容昭困於對方懷抱之下,微微仰頭就可以看到對方低下瞧他的目光,那些垂落的發絲還微微的掃在他的臉上,帶來異樣的酥麻感。
他的大腦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上次容桓幫他換衣服的場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哪兒怪怪的,而此刻有些相似的場景再次發生,他想起了上次容桓說的——若有下次。
所以容桓會怎麼懲罰他呢?
不對啊,容桓這次不罰自己,還說要教自己東西。
教他什麼呢?
原諒容昭這貧瘠的小腦袋瓜子裏浮現出一些不怎麼可以拿上台麵的東西,畢竟他確實想不到此情此景之下容桓到底要教他什麼。
教他男子之間也不能太親近嗎?
好像不大可能,容桓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他也不奢求容桓會對自己有什麼異樣想法。
“要教我什麼啊?”
容昭直白的看著容桓,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就和將脖頸大膽直白送到獵人手裏的羊羔一樣。
但是這隻羊羔臉皮薄的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通紅,看上去就和醉了一般,迷離又無辜。
“教你世家間的齷齪與陰私。”容桓伸手貼在他滾燙的臉龐之上,意有所指:
“之前我承諾過,要做什麼前都會提前告訴你,所以你想了解麼?”
眼前的一切好似做夢一樣,容昭說不出來自己是個什麼想法,他確實厭惡那些人靠近自己,對他動手動腳,但此刻容桓這樣對他,他卻不會覺得有什麼反感,容昭甚至輕輕蹭了一下容桓的手指,一副依戀的姿態。
容昭暈乎乎的想著,同時點頭:“好啊。”
世家間的陰私和齷齪都有些什麼呢?
容家本家人少,或許容昭從來沒有見到過,但那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光彩的關係,混亂的情事,肮髒的野望,通通上不得台麵。
就好比,家主想要,他誰都可以得到。
正如此刻,他想得到容昭,,所以容昭並不能拒絕。
容桓俯下身,認認真真的打量著容昭的神色。
其實他現在就可以引誘容昭,讓對方順從於自己,不過他想知道一件事。
容桓的,引得容昭不解的看著他,這個時候,
容桓微涼的發絲擦過那些敏感的肌膚,帶來些許的涼意,而這樣的動作讓容昭驚的差一點彈起來,他不安的叫著容桓:“家主…你剛剛在做什麼…”
為什麼那樣…
容桓…
怎麼感覺跟做夢一樣?
容桓沒有繼續下去,反而問:“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對嗎?”
容桓輕笑一聲,同時幽幽地問:“現在,你還是不懂我在對你做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