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個人也推了推我,我笑著對女孩說:“你叫央金拉姆啊?名字真好聽,和堅波的一個古人一個名字。”
央金拉姆點了點頭,對那個帶頭的說:“阿旺,你別想了,有錢有勢了不起,可我央金拉姆不稀罕錢,也不稀罕仗勢欺人的人。”
說完,那個叫阿旺的拿著鐵棒就朝央金拉姆打去,央金拉姆閉上了眼睛,我站起來一手抓住阿旺手裏的鐵棍狠狠砸在他的腿上,鮮血不停的湧出,阿旺連叫都沒叫就直接暈了過去。央金拉姆看到地上躺著的阿旺小腿處的鮮血本能的靠在我身後。
當掌櫃和老板娘回來看到地上的血跡時,便問央金拉姆發生了什麼事,我便將來龍去脈告訴了她的父母,她的父親沒多說什麼抓著我的手說了句謝謝,我看了看窗外的星辰,快接近十點。我掏出五百塊錢放在桌子上,老板娘眼疾手陝將錢放到我的手裏,我笑了笑將錢放在口袋裏,掏出那塊蜜蠟放在掌櫃的手心裏,然後我便走出大門。
央金拉姆的父母見我走遠了,趕緊讓央金拉姆把蜜蠟給我送了過去,央金拉姆跑到我身邊把蜜蠟遞給我,我笑了笑說:“萬事皆有緣法,蜜蠟不是白送的,以後到你家吃飯給我打個折就行了。”
我把蜜蠟掛在央金拉姆的脖子上,央金拉姆低著頭說:“謝謝堅波,你明天還來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我叫洛桑,明天見。”
第二天還是那個時間我來到茶館,推開門看到好幾個人圍著央金拉姆的父母,央金拉姆躺在地上氣息全無,手裏緊握著我送她的那塊蜜蠟。
“阿爸,就是他打我的。”裏屋傳出來這個聲音,阿旺被幾個家奴抬著出來。
一個中年人走過來對著我說:“你敢打我兒子,好啊,丟下兩條腿什麼都好說。”
“還有那個賤人,活的我得不到死了我也要得到。”阿旺指著地上的央金拉姆說。
我來到央金拉姆旁邊,她的父母已經憔悴不堪,我扭過頭對著他們說:“今天在場的人,都得死。”
在場的人都笑了,都嘲笑我是瘋了,沒人要會相信這話是真的。
不多時,數十人包圍了這個小茶館,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來到我身邊對我合實雙手拜了一拜說:“洛桑,你先回去休息,這裏的事交給我們……”
“不必多說……”我擦了擦眼角的淚說:“阿旺父子欺橫霸市,你們解決掉,剩餘的人別讓再出現在我眼裏。”
事情處理完之後,央金拉姆的父親遞給我一本筆記,打開第一頁上麵有個大大的桃形,裏麵寫了個洛桑,下麵寫了六字真言。
8月17日
今日我家茶館來了個怪人,一句話不說隻是喝著酒,不過這個人越看越眼熟。
8月18日
還是那個怪人,依然還是那幾個菜,喝著酒,不過喝酒的樣子挺可愛的,感覺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9月1日
他還是每天回來,喝著同樣的酒點同樣的菜,明天就是我的生辰了,高興,希望他明天依然回來。
9月2日
終於知道他的名字了,洛桑,真好聽,不過近距離看了看他真的很眼熟,難道是在夢裏見過嗎?他說明天見,為什麼我有點不希望明天的到來呢?明天晚上非讓他給我講講他的故事。
放下筆記,我離開了小茶館,離開了這座傷心的老城。許多年以後我所認識的人都已經不在了,這麼多年我不敢麵對他們,我害怕生離死別。
看戲的人終於成為戲中的人。
我來到老茶館門前,茶館早已大門緊閉,破敗沒落。這麼多年過去了路還沒有變。我來到天葬台前,搓這菩提想著一些人一些事:
我好像欠一個人一個故事,一段情。
那麼這個故事,就從《香巴拉迷蹤》說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