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吧,現在把牛收入空間治療,肯定是不行的。

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呢。

空間是張攀不能公開的秘密。

哪怕是父母和妻子,張攀都不會告訴。

隻有另外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找機會跟這牛單獨相處。

看著老牛垂淚,張攀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憐憫之情。

在這個機械化水平低下的年代,牛的地位在農村舉足輕重,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無論是耕田還是種地,都離不開它們辛勤的勞動。

自古以來,老黃牛與狗一樣,都是人類最忠誠的夥伴和朋友。

這頭老黃牛已經在生產隊生活了二十多年,始終兢兢業業地勞作著,無怨無悔。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養殖場的村民們對這頭老牛也產生了深厚的感情。

此刻他們看到牛垂死的樣子,心裏也不是滋味,充滿了傷感。

“要是救不活了的話,等這牛死了,就埋了吧。”

看到這老牛如此有靈性,大伯張承祖歎息一聲說道。

聽到大伯的話,村民們紛紛表示讚成。

這頭牛在過去二十年裏,默默無言地幫助生產隊完成了無數次的耕地、耕田任務。

盡管如今牛肉價格昂貴,但村民們仍然做不到,把這牛賣了,或者將它吃掉。

這是人性。

“大伯,這幾天我來養殖場值夜吧。”

等村民離開之後,張攀私下找到張承祖,對大伯說道。

養殖場值夜?

張承祖聽到張攀的話後,眉頭皺起,臉上露出不解之色:“侄子,你剛結婚,就要和青青分開睡?這怎麼行呢!再說了,值夜還有其他村民可以安排,我不能同意。”

他心裏想著,侄子是不是那方麵不太行啊。

這可不好,新婚燕爾的,哪個小夫妻不是你儂我儂,如膠似漆,哪能這麼快就分開睡呢。

張攀從大伯的眼神裏,讀到了一絲質疑。

他當即知道大伯肯定是想歪了,於是跟他解釋起來。

不是自己不行,而是他想要夜裏治療老黃牛。

張攀告訴大伯,自己或許能夠治愈這頭牛,但隻能在晚上進行治療。

張承祖一聽,這才恍然。

原來不是侄子不行,這就好。

聽到張攀的話,張承祖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充滿期待地問道:“侄子,你還會治牛的病?這老黃牛是得了什麼病,真的還能能救活嗎?”

張攀點了點頭,扯了個謊,跟大伯開口道:“爺爺曾經教過我一些土辦法,但是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隻能說是盡力而為。”

“大伯你也知道,咱爺爺的手藝可是不傳之秘,所以,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在晚上進行治療。”

“如果你答應,我才願意出手嚐試一下,否則的話,那就讓這頭牛聽天由命吧。”

說完,他便靜靜地看著張承祖,等待著對方的答複。

張承祖當然明白張攀的意思,他深知老爺子的手藝確實是不輕易外傳的。

而且要講究天賦。

他們兄弟三個,下麵三代十幾個孫子輩,老爺子隻挑選了張攀作為衣缽傳人。

其餘人都沒有資格繼承。

如今這黃牛已經是無力回天,連生產隊的獸醫都素手無策,也隻能讓小攀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想到這裏,張承祖點頭表示同意說道:“小攀,我相信你!但是你得跟青青說清楚,不是我讓你值夜,不然她肯定要怪我。”

張攀點了點頭。

在山裏牧羊的時候,張攀跟徐青青解釋了。

徐青青當然是同意的,她表示,這牛實在是太有靈性了,要是能救回來,別說是張攀值幾天夜了,就是她跟著住在養殖場也可以啊。

隻要能救回這頭牛,一切都好說!

看到徐青青如此通情達理,張攀心中也是一暖。

下午的時候,張攀去了一趟後山。

自從上次後山狩獵野豬之後,張攀他已經好久沒有去後山了。

此時有些手癢,打算進山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收獲。

對於張攀進山,徐青青早就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