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三分歡喜七分愁苦。
最後嚴博森把手臂放在嚴容秋肩膀,將他喜歡的人輕輕環著,點頭答應。
“明天有早晚吻了?”
“有。”
“適度工作,不能因為想避開我就關在書房裏。”
音響外放的聲音掩去嚴博森的歎息:“好,答應你。”
嚴容秋揉著酸脹的眼,服過藥,看完一場電影就開始打盹,他想這場心結應該就此化解了,可為什麼他高興不起來。
嚴博森言出必行,從小到大給他的承諾沒有一件食言,既然對方答應他維持原來的相處模式又不突破更深的關係,那就一定會辦到。
嚴容秋咽了咽緊澀發悶的嗓子,他該高興的,事實上依然愁悶。
作者有話要說: 待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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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容秋
嚴容秋去聽了一場音樂會, 嚴博森原本說要陪他一起去, 臨時遇到一場會議脫不開身,嚴容秋十分大方得體的讓嚴博森去開會,而他訂的雙人票作廢, 從頭到尾竟有點心不在焉。
音樂會結束後,場外仍然飄著纏綿不斷的秋雨, 細密的雨一根連一根,他搓了搓手侯在門外, 正準備撥通嚴博森的號碼,對方先聯係了他。
“小秋。”他聽到嚴博森溫和低厚的嗓音,今天漂浮不定的心沒由來地靜了下來, 輕輕應了對方。
“下雨了, 我沒有帶傘。”
嚴博森剛坐上車,讓司機掉頭去嚴容秋那兒接他,沒有順道, 但總要一起回家。
清清冷冷的雨拉長了心底寂寞的愁思, 嚴容秋這時候尤其想念嚴博森,他說:“你快一點兒,但要注意安全, 我就在大門外等你。”
車疾馳著越過水麵,嚴博森打開車門,傘還沒來得及撐開,一道白色的影子就竄到自己身下,把他撞得重新跌回車裏。嚴博森反手一摟, 對嚴容秋冒冒失失衝過來的行為一時不能理解。
“怎麼了,有人在後麵追你?”
嚴容秋微微喘氣,搖頭,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嚴博森肩膀,緊接著身體有稍許的僵硬。
他端正身姿坐穩,好奇地打量嚴博森:“你出去喝酒了?”是肯定語氣並非疑問。
嚴博森身上不光有些酒氣,還混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不像是女人會用的香水。自從對方向他袒露心意,嚴容秋默認嚴博森的性向,他是對同性有好感的。
一想,他不安地問:“是約會嗎?”
嚴博森靜靜端詳嚴容秋的反應,頃刻之後,對他解釋:“會議結束後,送了方氏家裏的孩子回去,我沒有喝酒。”意思不就是沾到其他人身上的氣息了?需要挨多近才能把對方的味道留在自己身上呢?
方氏的生意投資主要占能源領域這一塊的大頭,嚴博森近半年有意向開發新項目,和方氏有談合作。嚴容秋定了定神,說他知道了。
嚴容秋的感冒時好時壞,晚上嚴博森在他的臥室門外給了他晚安吻後,轉去書房處理剩下的公務。嚴容秋沒有立即睡下,他打開手機,搜尋與方氏公子有關的信息。
方氏集團有三位公子,大公子結婚四年,孩子兩歲了。二公子在國外搞研究,剩下的,約莫就是嚴博森今天接觸的這一位,與他年紀相仿。
網上傳出的消息和圖片並不多,嚴容秋認為今天的自己未免神經過敏,於是搖了搖頭,把牛奶喝下後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