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處吧?可惜了,若非族中有事抽不開身,我倒想去試一試。”

去了怎麼?結果不都一樣!

白棠麵色不動聲色,心底卻好一陣嘀咕。

“又說我了?”

寧以澤悠悠說了一聲,後頭笑著重複:“是不是?你肯定又在心底說我了。”

白棠眨了眨杏眼,幹脆承認:“呀,被你看出來了。”

寧以澤得意洋洋,淡淡道:“小把戲。”

白棠暗“嘁”了一聲,轉頭看下一言不發的呂奕,問:“你事想明了沒?”

聞言,呂奕驀地回過神來,緩緩抬首。

他並非直接答,而是轉問寧以澤:“你方才說七十年共有十起,不知最近一起在多久之前?此事有規律可循?”

寧以澤對此記憶猶新,當即答:“最近在五年前。至於規律……並無規律。”

“五年前。”

呂奕沉吟片刻,後與二人道:“不如派人暗中監視戚成鳴?”

白棠沒好氣道:“你以為他是蠢還是一般凡人?若能監視,我哪裏會折損如此多的蟲?”

呂奕哼一聲,道:“那是你技藝不精。”

白棠眉一挑,她也不惱,隻是道:“你到說我,若真能輕易查清,那人幾十年前就給露餡了,爾後被一眾修士刺死。說跟蹤 .監視,你倒試試看?”

呂奕攏袖,訕笑幾聲:“巧了,我正有此意。”

對此,白棠笑而不語。

寧以澤道:“怕是不易呀。”

“我自有辦法。”呂奕嘿嘿一笑。

白棠睨了他一眼,“說來聽聽?”

呂奕這廝欠,聞言隻吐出兩個字:“你猜。”

白棠怒瞪這欠打的玩意兒,但轉念一想:要是他真有方法,此舉未嚐不是個突破。想來想去,便也任由他了。

在寧家用過飯菜,二人又回了趟無苓山。如今門中長輩不在,按輩分排,該是她、呂奕、大師兄三人主事。

回到無苓山,呂奕在屋裏收拾了番便去了。白棠也不知他究竟想做什麼,臨行前叫他寄信,但一年間卻未得一封……

兩年過去,元清宗中。

山門外,少年修士正除草。

他模樣不過十七,模樣其貌不揚,一雙眼卻炯炯有神。忽然,他手見戚成鳴走過,轉身欣喜道:“師兄,你這又要出門?”

戚成鳴點點頭,態度和善:“是了,可有什麼要托我帶的?”

少年撓了撓頭,笑嗬嗬擺手道:“沒,龔師兄倒是有。”

“他呀。”

戚成鳴笑著搖頭,又道:“我回來給他帶些”

“替他謝了。”少年笑容燦爛,嘴中應了一聲,目送戚成鳴離去。

待到戚成鳴不見,他眼眯了眯,透著與容貌不符的老氣。此少年並非他人,正是呂奕。其實,早在以前他便安排好了身份,不過因修行與門派之事,再加礙於師傅,以至這最近兩年才敢動身。

他三兩下拔完草,後自顧著蹲在一旁歇息,過了半晌才找了個借口,尋了一隱蔽處溜了出去。

他跟隨戚成鳴,但這回與以往一樣,沒有半點收獲。

戚成鳴此人作息有律,待人親切,無不良之嗜。再說出行,戚成鳴平日極少出門,就算出去也之在元清宗附近幾座城,遠行則有師兄弟陪同,可以說是沒有半點破綻。

在元清宗呆的越久,呂奕就越懷疑原先他們猜測是錯。一個人能裝多久?他不過待了兩年便覺心神疲憊,倘若戚成鳴真是偽裝,這麼多年來怕是要瘋。

“唉。”

回到房中,呂奕長歎一聲,他望向窗外的月,尋思著再帶一個月就會無苓山,大不了被白棠嘲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