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上樓梯的時候,正抱著杯豆漿大口大口喝著的穀寧寧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薑聽晚:“我說怎麼剛才沒看到蔣鶴洲,原來他是被罰站了?還是因為去偷看你罰站了。你看,他轉過來咱們一中了吧,昨晚你還和我說他去二中,你騙我。”
薑聽晚的臉頰上帶著點微紅,像是貼了桃花一樣,顯得膚色格外白皙:“我沒有騙你,我那時候真的不知道他要來一中,他媽媽和我說,要讓他去二中來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臉紅了。”穀寧寧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呦呦呦臉紅了。”
“上樓梯累的。”到了二樓了,薑聽晚看了穀寧寧一眼,“剛才級部主任說要月考了,你聽進去了?”
穀寧寧臉色一變,飛快往三樓跑:“聽不見聽不見,我沒戴眼鏡,你說什麼我都聽不見。”
薑聽晚看著穀寧寧疾步如飛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
她往自己的教室走,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住步子,扶住欄杆往下看了一眼。
剛探出頭,她的目光就迎上了蔣鶴洲往上看過來的目光。
薑聽晚一愣,立刻把腦袋縮了回去。
**閆澤大型“殺雞”現場**
李犀因為態度強硬不認錯,在他和蔣鶴洲兩個被儆猴的可憐兒裏脫穎而出,受到了閆澤的特殊照顧。
閆澤把李犀從頭說到尾,足足說了四十分鍾,從李犀遲到逃跑這件事上,引申到國家榮敗民族興衰地球滅亡,直說得李犀臉色越來越白,深感人間不值得。
等到閆澤終於放過李犀,去和其餘八十二個人說話,李犀可算鬆了一口氣:“鶴哥,你說你咋就填了一中?這個閆澤,是閻王也是唐僧啊,太他麼能嗶叨了吧?”
李犀說完,暗戳戳又說了句:“我不叫你鶴哥了,你太沒骨氣了。”
蔣鶴洲沒搭理他。
閆澤很快把分班的花名冊分到了每個人的手裏,最後才分到李犀和蔣鶴洲這兒。
蔣鶴洲看了一眼花名冊上他的名字,他在二十一班,他抬起眼來,問閆澤:“二十一班在幾樓?”
閆澤睨了他一眼:“我是誰?”
蔣鶴洲吸了一口氣,淡淡挑眉,微笑著看著閆澤:“對不起,閆老師,請問二十一班在哪兒?二樓嗎?”
聽著蔣鶴洲口氣這麼尊敬,李犀痛心疾首地看著蔣鶴洲。
沒骨氣,太沒骨氣了。
閆澤滿意笑了一聲:“二十一班不在二樓,三樓,最靠右。”
他往上隨意指了一下。
蔣鶴洲仰起頭來,卻沒有看向三樓,目光躍過了二樓的欄杆,停在了牆上掛滿錦旗的一個班。
他唇邊的笑意也輕輕落了下來,薄唇微抿。
閆澤說完了自己想說的,就讓另外八十二個人就解散了,而至於蔣鶴洲和李犀,他不打算這麼快放過他們,還讓他倆站在這邊罰站。
六中的學生太難搞了,典型必須得樹好了。
蔣鶴洲和李犀都沒吃早飯,但是畢竟一塊兒過來的兄弟眾多,很快就有人過來偷偷摸摸地送水送飯。
讓李犀沒想到的是,蔣鶴洲居然拒絕了。
這讓李犀整個人都振奮起來了,他鶴哥還是他鶴哥!有骨氣得很。根本沒有水土不服!
但是等著李犀尿急偷偷跑了趟廁所回來,看見了蔣鶴洲麵前站著個背影纖細的小姑娘,伸手給蔣鶴洲遞著巧克力,蔣鶴洲沒拿手接,而是直接俯身咬了一口之後……
李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