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眼中閃著精光,迫不及待的就要推門進去。卻被趙媽媽一把拉住。

“你是急色鬼投胎嗎?這麼著急作甚?再等等,等藥效發揮的更徹底些。”

王誌咽了口口水,急不可耐:“無需再等了,那個藥的藥效本是一個時辰後發作,不過她在熱水裏泡了會兒,現下應該已經徹底發作了。”

說完便不顧趙媽媽的勸阻,拿著一把小匕首從門縫裏插入,往上微微一挑,挑開了門閂。

就著屋外的月光,他躡手躡腳的往床邊走去。

他搓著手,眼裏閃著淫邪的光。“小娘子,我來了。”他走到床邊,一把掀開了被子。

————

翌日清晨,晨曦初露、雞鳴陣陣。

趙媽媽昨晚睡得極好,一覺至天亮。

她走出房間,看著陸婉辭緊閉的房門,笑眯眯的。

一想到兒子即將娶親,心情就格外愉悅。

呀!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折返回房。她掀開床單,從床板上的一個暗格裏拿出一個木質盒子。

打開盒子,裏頭是一遝銀票並田地鋪子的地契。還有一把存放陸婉辭大哥哥和舅舅送過來的值錢玩意兒的倉庫的鑰匙。

趙媽媽數著銀票,笑滋滋的:“好啊,這些銀錢足夠誌兒娶親了。”她將盒子闔上,鄭而重之的將它放回原先的位置。

存放好後,她又回到院中,去廚房預備早飯。

這時,她卻乍然看見從外麵回來的陸婉辭主仆二人。

陸婉辭麵色有些蒼白,下眼瞼處有一片鴉青,想來是昨晚沒有歇息好。

但是趙媽媽瞧著她走路步伐輕盈,並未有任何不適。

她奇道:莫非,是誌兒碰過的女人太多,所以不行了?

怎麼會!

她甩甩腦袋,摒棄掉腦海裏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小姐怎的起這麼早?”趙媽媽迎上前,關切道:“瞧小姐的麵色,可是昨晚沒有歇息好?”

陸婉辭以手掩嘴,打了個哈欠:“昨晚折騰的有些晚了,確是沒睡好。”

聞言,趙媽媽掩嘴笑了笑,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

我就說,誌兒怎麼會不行。

她正想說給陸婉辭燉點湯補補身子,卻在此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趙媽媽聽得出來,那是自家兒子的聲音。她循聲望去,發現聲音是自陸婉辭房裏發出的。

她轉頭看了一眼麵色平靜的主仆二人,莫名有些心慌。

“母親!”

房內又傳來王誌的疾呼。

趙媽媽顧不得其他,拔腿便跑進陸婉辭的房裏。

房內的景象卻是讓她大吃一驚,腳下似是有千斤重,僵僵的呆立在原地。

房內,王誌手腳被分別綁在床上的四個角,俯著身子,麵部朝下。

而他的身下,竟是一頭豬!

那頭豬也以同樣的方法被綁著,卻是麵部朝上,直直的對著王誌。

王誌幾欲作嘔。

他使勁掙紮著,手卻是被繩子勒的生疼。

見趙媽媽進來了,他強自忍著胃裏的不適,朝自己的母親求救:“母親!快些幫幫我,幫我解開!”他的臉皺成一團,眼中有淚光閃爍。

趙媽媽一個哆嗦回過神來。她快步上前,忍著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一臉嫌棄的幫兒子解開繩子。

手腳的桎梏解去,王誌直接一個踉蹌撲倒在地,再也忍不住的嘔吐起來。